左靳南站在窗前,无动于衷,心里只想着阮宁渊此刻身在何处,她的身体恢复的好点了吗?肚子还会痛吗?心中的那点伤,好多了吗?
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除了工作,睡觉,剩下来的时间便全部放在了找寻阮宁渊的事情上。
他不知道是现在将生活过的太充实,还是太单调了?他唯一知道的是,没有了她,生活中就像是少了什么一般,就连酒,似乎都少了些滋味。
陆子川见他这个样子,没少跟他说要不试试看跟别的女孩子接触一下,没准就能慢慢地将阮宁渊放下了。
可是他做不到,一去到酒吧,不是没有女人主动靠进来,只是看一眼,他的心里就会浮现一句话,不是她,不是宁渊,顿时没了心情。
渐渐地,一个月,两个月……
一年,两年……一直到现在,已经过去五年了,
就像是再大海里找一枚针一般,即便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却依旧没有阮宁渊的消息。甚至好几次,在午夜梦回间,左靳南都会忍不住想,是不是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过阮宁渊这个人?
什么结婚,什么孩子,所有的一切,统统是他的幻想而已。
可如果只是一场梦,却又真实的可怕。
左靳南
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个白色的小药瓶,倒了两颗白色的小药片在手心,拿起水杯,吞咽入胃。
这五年的时间,如果不是靠着安眠药,恐怕他早就缺眠而亡,直接猝死了。
每天晚上,只要一闭上眼睛,他就会不由自主地做起同一个梦,依旧是那个晚上,她躺在地上,鲜血包围着他。他想要上去抱起她,她却推开了他,扶着墙壁站了起来,慢慢地走了。
不愿意看他一眼,留给他的永远是一抹没有任何温度的背影。
他不禁想问,是不是因为生他的气,所以不愿意转过身来看看他。绝情至此,不仅不愿意回来,甚至就连在睡梦里,都不愿意看他一眼。
他也不止一次地在心里质问过自己,那天晚上为什么不早一点去酒店?为什么在她赌气推开自己的时候,抱住她,为什么还要跟她懊恼?
如果那天他抱住了她,没有任凭她一个人走出房间,那她是不是就不会摔倒?那个孩子,是不是也就不会流掉了?
如果那个孩子还在,应该也有五岁了,没准他和她,也会重新在一起了。
可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做的假设。现实是,孩子没了,她走了,而且一走就是五年的时间。
安眠药在身体里渐渐发挥了作用,左靳南再次闭上双眼,这一次,他终于没有再做梦,也没有想起关于她的一切,一觉到了天明。
从柜子里挑了一条宝蓝色的西装换上,左靳南拿上车钥匙,去了公司,杨助理进来汇报工作,顺便说了一句,“昨天突然有个人发了一封邮件,说在城西那边的一家酒吧看到了一个女人,说和阮经理有点相像。”
左靳南手上动作一顿,“什么时候看到的?”
“说是昨天晚上九点左右。”
杨助理说完,见左靳南许久都没有反应,只是看着手中的文件,想了想没说什么,转身准备出去,手刚搭在门把上。
“等等……”左靳南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杨助理停下转身,“左总,您还有什么事吗?”
“晚上是不是有个饭局?”左靳南问。
“是的,与工商局的郑主任约好了。”
“你去吧,晚上我就不去了。”
左靳南淡声说了一句,杨助理想了想,没有吭声,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转身走出办公室。
他刚开始还以为,左靳南只是暂时性地放不下阮宁渊,那最多过个一年两年的,总会能够放下的。可没想到,这一过,就是整整五年的时间。
日复一日,没有任何的改变。
这五年的时间里,只要一遇到关于阮宁渊的消息,他就会不顾一切地放下所有的工作,只是为了那一点点渺茫的希望。
后来,他也想过,要不就不告诉左靳南那些消息,但后来被他知道后,他虽然没有说什么重话,但那抹冷着脸不吭声的神情,杨助理想,自己这辈子估计都不会忘记的。
所以从那之后,他便不敢再隐瞒任何跟阮宁渊有关的消息。
下班后,杨助理收拾了一下办公桌上散落的文件,顺便叫上了秘书部的小陈跟自己一起去参加饭局。
车上,小陈一脸八卦地问,“杨助理,左总晚上又要去找阮经理吗?”
杨助理看了一眼,没有回答,小陈有些难为情地摸了摸鼻子,知道自己话多了,不过这也不是什么说不得的事情,这几年的时间里,公司里人人都知道,左靳南从未放弃过找阮宁渊。
到酒店还有挺长的一段距离,小陈实在是忍不住,又说道:“其实,杨助理,左总以前不是有很多红颜知己吗?现在怎么都不联系了啊?”
以前,左靳南可是隔三岔五地就会登上娱乐头条,说的都是他和某某女模或者某某明星网红之类的出现在会
所里。
可现在,这么多年,却是一条都没有看到过了。
杨助理瞥了一眼,直接将一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