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宁……呜呜……”
谁?!
为什么那个声音又出现了?
而且这次好像是全方位在喊她的名字。
它好像在哭?
简宁痛苦的捂住脑袋,企图让这阵突如其来的头疼减轻一点,可无论她怎么捶打,脑袋都像是要裂开一样,“呜呜……你别不要我。”
“到底是谁!”简宁现在已经很肯定了,这声音绝对不是幻听,是真的有人在和她交流。
可这个人到底是谁?
她居然一点思绪都没有。
眼神所到之处也什么都看不到。
这个房间,是真的只有她一个人。
这是什么阴间鬼故事?!
简宁绝对不信这一套。
可是不论她怎么看都找不到第二个人的痕迹,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头疼才开始好转,简宁拿手机打给肖萧和傅加,让他们合力查查看,她这个病房除了她之外还有没有第二个人。
可是挂了电话还没等他们来消息,简宁忽然想到了一点。
难道真的是她脑子里那个异物的原因?
导致她现在已经开始出现幻听?
难道……那个东西真的像肿瘤一样,开始恶化了?
她心跳的砰砰的,突然间有点被这个想法吓到。
那也就是说,
她脑袋里这个东西已经到了必须去理会的状态?再和之前那样置之不理,极有可能会加速恶化。
她想了想,还是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喂,傅庭尧吗?”
那头的男人明显呼吸一窒,“嗯,我在听。”
“把左医生的联系方式给我。”她的语气中没有任何问询,有的只是满满的肯定,仿佛庭尧一定会乖乖听话。
他敛了情绪,“不给,你要是想和他联系就自己去找。”
简宁:“……傅庭尧,你还在为了梅英榕的事情生我的气?”
“你没资格提她!”傅庭尧的语气突然变得很冲,简宁心里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傅庭尧,我终于知道这么年来你为什么从来不在我面前提起我母亲了,因为你也没资格,你唯一的优点恐怕就是这点了——拥有自知之明。”
说完,电话就被她挂了。
傅庭尧张张嘴,对着传出嘀嘀声的电话喃喃了一句,“嗯,我最好的自知之明就是距离你远一点,再远一点。”
他要做那个亲手斩断他们之间联系的刀。
这次一定会狠狠地简宁斩在身后。
不会再自私地将她代入到上次在童村那种境地。
那是他一个人的
幸福,是他一个人的梦,不是简宁的。
简宁这头还挺生气,这个傅庭尧真是一如既往的死脑筋,认准什么就是什么,真不知道靠这个脑子是怎么做上傅氏总裁的。
但是他在商业上好像还真不一样。
那时候傅氏高速发展的时候,正是他们结婚的那三年,傅庭尧几乎每天都和高层员工同吃同睡,他力排众议去掉了以前已经在傅氏里结构固化的老高层,雷厉风行地采用启用新人采用新政策,为傅氏的飞速提供了非常坚实的基础。
那三年里,他们那群人不是在创业,也不是在工作,是在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而奋斗。
而那时,所有人的重心都压在福庭尧身上。
他却总能避开一个又一个商业上的坑,带领所有人所向披靡。
很快,他成了商业的神话。
也成了他们婚姻里那个毫不留情的刽子手。
在感情里,他从来都不聪明。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人经历很多事情确实是会发生改变,但是他的本性还是指导他做出别人难以理解的事情。
简宁觉得傅庭尧现在就是后者。
她就不该对这个人抱有那么点希望。
一点点都不应该。
简宁气呼呼
地重新躺下,但这会儿却神奇的发现,自己脑袋又不疼了,那个声音也消失了。
她脑袋里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现在没有左琛的联系方式,他这个人也从来不公开自己的消息,那目前如果想见他可能
国际医疗学会……
她想了想,起身披好外套出去了。
rl并没离开,他坐在长椅上还揉着自己的后脖颈,笑意盎然地看着简宁,“去找我?”
简宁:“……嗯。”
rl露出狐狸一样的眼神,拍拍长椅,“坐。”
“医疗学会如果我参加的话,需要什么手续?”
他心中狂喜,但脸上依然尽力保持平静,总不好显得太兴奋让自己跟个引诱小兔子的狼一样。
虽然简宁不是兔子。
但这次,他确实和别人联手一起‘算计’她了。
好在结果可观。
rl笑眯眯的,“只需要准备好护照就够了,其余的手续和费用我们医疗学会全部承担。”
意料之中。
简宁点点头,“那我过去参加医疗学会的名头是什么?”
现在a院已经重归平静,而且现在只要在帝都说自己是a院的医生,不用看病都能在网上收割一波流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