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势霸道的话听得凤初暖心中一跳,她抿出,不动声色的收敛好表情,“倒也不必。”
见司临夜难受到极点的模样,凤初暖不再挑衅他,走到床尾将他脚上缠着的铁链解开。
司临夜摩挲过手腕被铁链勒得青紫的痕迹,一抹暴虐的光芒在眼中闪烁。给他下药,害得他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出丑,z国王室的这笔帐他司临夜记下了!
凤初暖看他一眼,后者面色涨红,听着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她话在舌尖滚了几滚,仍是开口问道,“既然你几乎没有还手之力,瑞贝卡为什么不直接强迫你?”
司临夜凉凉斜视她一眼,嗤笑一声,“她得有这个本事。”
凤初暖将信将疑的上下打量司临夜一眼,后者面色潮 红,眸中波光流转,按理说看起来是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才对,没道理司临夜双手双脚都被锁在床上了,瑞贝卡还没得逞啊?
照小包子调查的看,瑞贝卡应该是个对待男人极有手腕的女人,除了胸大无脑一点。怎么会在司临夜身上栽跟头?
她暗中的想法被司临夜看破,他冷哼一声,压抑身体翻涌欲出的浪潮,“我对这丑女人没反应,别胡思乱想,赶紧走
。”
他担心瑞贝卡清醒再对他图谋不轨。
凤初暖闻言走到石门前,输入密码,随着咔咔几声响,石门再度开启,仍是如出一辙的打开十八扇石门。
她向司临夜伸出手,“能走路么?我扶你。”
凤初暖作势正要扶司临夜,却被后者猛地推开,她猝不及防的踉跄几步,后背重重撞上坚硬的墙壁。
“嘶——”后背传来的钝痛让她低低抽气,凤初暖拉下脸,脸色难看,不悦道,“你干嘛?!”
司临夜表情不变,慢条斯理的整理袖口,“我自己能走。”
他现在体内的热潮仍是一波波翻涌着,倘若凤初暖搀扶着他,香软在侧,他兽性大发一个不小心把凤初暖强了,那他们一家三口恐怕这辈子都没办法团聚了。
凤初暖白他一眼,拍拍身上的灰尘,她真是烂好心!
“你还带谁过来了?”司临夜在她身后问道。
“阿远应该在外面接应。”凤初暖答道。
“叫过来。”
凤初暖按下耳麦,嘈杂的电流音过去后,阿远声音响起,“凤小姐,找到司总了吗?”
“嗯,我定位发你,现在过来。”顿了顿,她又道,“让小包子安排医生,司临夜的身体状况出了些问题
。”
“明白!”
五分钟后,阿远匆匆赶到。
简单交接过后,阿远背上行走不便的司临夜,一行人快速离开。
密室中瑞贝卡缓缓睁开眼睛,脖颈处传来的酸麻疼痛让她头晕直犯恶心。
她捡起破碎的衣服勉强穿在身上,湛蓝色的双眼环顾四周,偌大的房间内空无一人,地上零散的扔着碎布衣服。
她依稀记得她要对司临夜霸王硬上弓,然后……她蓦地眼神一冷,刚刚发生的一幕幕全部浮现在眼前。
瑞贝卡利落从地上爬起,从床头柜翻找到笔和纸张,将晕倒之前电光石火间看到的脸凭借着记忆描摹出来,不一会儿,一张极具东方特色的女人脸赫然纸上。
她伸手重重按下旁边的警铃,房间内天花板豁然打开,几个暗士齐刷刷从上面跳下,利落整齐的单膝跪地,“但凭公主吩咐。”
瑞贝卡气急败坏将画像扔在他们面前,“把别墅翻个底朝天也要把这女人找出来!”
“是!”暗士们一齐应声,眨眼间消失在黑暗中。
凤初暖一行人在暗道稳步前行,距离地面越来越近,他们眼前的亮光一点点放大,她有些开心道,“终于要出去了。”
孰料她刚从暗道中
探出头,几十把冲锋枪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指向她。
四周火把熊熊燃烧着,密密麻麻的黑衣人将密道围的水泄不通,他们插翅难逃。
“我们被包围了。”凤初暖压下心头的慌乱,右手在黑暗处不着痕迹的正要将子弹上膛,突然觉得手腕一软,手枪直接从手心脱落。
她诧异的眼神微动,兀的想起,在下面的密室中她也中了瑞贝卡的熏香!
司临夜满身的欲望将双眼烧的血红,能从密室走到现在完全靠的是他忍耐力。他声音沙哑,慢慢开口,“放我下来。”
阿远闻言,小心翼翼地将司临夜放下。
“里面的人听着!”别墅的保镖喊话,“把你们的武器交出来!”
凤初暖和司临夜不约而同对视一眼,站在原地停下所有动作。
“我再说一遍,把你们的武器交出来!”喊话的人似乎耐心被耗尽,话落,整齐一致的子弹上膛声格外刺耳。
阿远手心紧张的都出了汗,“司总,要不咱们……”
“里面的人听着。”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稚嫩的声音打断,那声音继续道,“你们被包围了!不想死现在求饶还来得及。”
“谁了?”保镖们面面相觑,环顾四周
寻找声音来源。
换好衣服的瑞贝卡匆匆赶过来,她不明情况的见面前保镖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