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灿,你别这样,咱们有话好好说,没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毕竟你我也是做了夫妻的人,俗话说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都在一起这么多年了,还有一个儿子,有什么事情是化解不了的呢?”
他勉强扯开了一抹笑容,颇有些讨好的意味。
时隔多年,在听到他叫自己“灿灿”,明灿恶心的几乎要吐出来。
“别这么叫我!我只会觉得恶心!”
她陡然呵斥一声,眼神锋利如刀,像是要将眼前这个男人刺穿。
“现在你想起一日夫妻百日恩了?陆修远,你要不要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这副嘴脸,有多令人作呕?只怕你自己看到,都会吐出来!为了利益,你真的可以不择手段,既然如此,那你就该提前准备好,承担相应的后果,你刚刚说的对,人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夜路走得多了,难免会碰见鬼,如今,是你该遭报应的时候了!”
陆修远拧眉,气恼的不行,心里恨不得把这个女人掐死。
可想到她手上还握着自己的罪证,他又不得不忍气吞声,暂时同她虚与委蛇,先将她稳定下来。
“明灿,我知道,
我之前做过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我也知道,我伤透了你的心,可其实也并不是全然如此,我当初会追你,也不全是因为明家,你那么好,那么美,又那么天真烂漫,我是真的喜欢你,才想要和你在一起的,只不过,像我们这样的人,婚姻从来都不单单只是你情我爱,也要为了家族的利益考虑……
明家家大业大,但陆家也不算很差,我们两家结亲,也不单单只是有我们陆家一方面在占了好处,你们明家不也从我们陆家这边得到不少合作么?怎么就成了我是为了利益才娶你的呢,这些风言风语,你何必要理会。”
见他狡辩,明灿满脸都是鄙夷和不屑。
她早就对这个男人心如死灰,再没有半点期待,更不会因为这些话而觉得痛苦难过,有的,只是鄙夷。
“陆修远,时过境迁,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你现在才想起来同我解释,难道不觉得太晚了么?更何况,你说的那些话,你自己相信么?少在这里诓骗我了,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傻子,被你随随便便耍弄在手心,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现在,我的要求是离婚,把隽骁接回来,我要带
着他离开这里!”
见她油盐不进,软硬不吃,陆修远的耐心渐渐告罄,脸色再次沉了下来,眸子里布满了阴云。
“离婚?你做梦!想带走你儿子,更是别想!”
“是不是做梦,可由不得你说了算!你别忘了我手上的证据,只要有这些证据,我就可以立刻把你告上去,到时候,你就得好好的吃一顿牢饭!现在,趁着我还说话的时候,我们就此离婚,反正你想要的,都已经得到了,放我和隽骁走,又有什么不可以?
你不是喜欢那个养在外面的小三么?不是还给你生了一个你最喜欢的儿子?我们现在离婚了,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把人娶进门来,至于那个孩子,也可以从私生子的身份转变成陆家正式的子孙,有什么不好?”
“隽骁是我的儿子,是陆家的骨血,我怎么可能会让他跟你走?你少做梦了!离婚?门都没有!”
见他坚持不肯,明灿脸色沉沉,咬着牙道:“是你的儿子?这话你也说得出口?这些年,你对隽骁什么时候有过一分一毫的关爱?你什么时候像个父亲一样,和隽骁说过哪怕一句话?还有你们陆家,谁不都对隽骁各
种轻慢?你当我是傻子?反倒是你养在外面的那个私生子,更受你们陆家的重视!既然如此,我又怎么可能会让隽骁再继续留在这里?”
“就算我不疼他,可他照样还是陆家的子孙,是我的儿子,这一点谁也改变不了!我明明白白告诉你,明灿,我是不会和你离婚的,从前不会,今后也不会,至于你手上的那些证据,随你的便,你要去告我?好啊,随便你去!但你要想想,你能不能告得动我!”
此话一出,明灿的神色顿时一僵,直直瞪着他。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陆修远这时突然笑了:“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既然你知道我和检察院的人有来往,那就应该知道,你无论怎么告发我,都不会有结果,我有的是办法,把你的这些告发阻拦下来,只有我想,哪里都可以有我的人,你的算盘,不管怎么打,都会落空!”
闻言,明灿脸色顷刻间变得煞白如纸。
是啊,她怎么忘了这一点?
当年,陆修远都可以找人,把明家算计倒了。
如今以陆家的地位,以陆修远的身份,想要阻拦她的告发,更是一件再简单不
过的事!
“陆修远,你当真以为你可以一手遮天?!这世上还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我就不信,你得不到该有的惩罚!”
她不甘心,咬着唇瓣厉声道。
可陆修远这时候却已经冷静下来了,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像是什么都不怕。
“想要惩罚我?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分量,明灿,我对你的忍耐有限,你最好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把你手上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