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幕布上,这样一弯银月着实太美了,就像是一幅艺术品的画作。
言小溪瞬间就被这月色治愈了,甚至忘记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傅霈森低头看了看自己怀里的小东西,凑近了她的脖子,言小溪立即意识到不好,急忙把头歪向一边,“你干嘛?”
“干嘛总是这么戒备?你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女朋友。”
傅霈森对于言小溪总是处于戒备状态很不满,好像他要把她怎么着似的。
对于“女朋友”这三个字,每次从傅霈森的嘴里说出来,言小溪都要起鸡皮疙瘩,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觉得很别扭。
“我知道我是你女朋友,可是你也用不着……这样吧?”言小溪朝着旁边挪了挪。
傅霈森又立即跟了过来,“都是女朋友了,矜持什么?”
傅霈森强势地把言小溪的身子板了过来。
“你要做什么?”
“做点男女朋友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