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得自己好疼好疼,疼到马上就要晕过去了,可是自己却一直没有晕,只能默默地忍受着那男人的折磨。
以至于这几年她对这种事是有阴影的。
“下次再激烈一点。”
言小溪听见傅霈森的话,伸出拳头捶了他一下,“臭流氓!没有下次了!”
“别呀,刚让人尝到甜头,马上就翻脸不认人了?”
言小溪迅速拿起自己的衣服套在了身上,“你是流氓,不是人!”
突然言小溪搂住了傅霈森的脖子,凑到他的耳边道:“傅霈森,要了我的身子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傅霈森一怔。
他这才意识到昨天晚上这一夜发生的事情,真的很严重。
“怎么?害怕了?”
“我傅霈森的字典里有害怕这两个字吗?”
言小溪迅速松开傅霈森,趁着他愣神儿的时候,急忙穿好了衣服。
可是就在她穿衣服的时候,却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