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付钱,我再告诉你。”老人家继续索要算命钱。
顾暖看了一眼搁再桌上的两万块,皮夹里再有的酒只有银行卡。
斟酌再三,掏出其中银色的银行卡,“这里有十五万。”
老人家摆了摆手,“我收现金。”
“这边上也没有取款机,我怎么晓得你这卡里面到底有钱没钱?”
这让顾暖犯了难,转眸看向一旁的司行慎。
“我让司机开车去附近看看,有没有银行可以直接取现。”司行慎说着,喊来司机,递给他银行卡,告知密码,“去银行,取十万。”
司机拿着卡转身离开。
半个小时后,司机取来钱。
“十万整。”顾暖从司机手中接过钱,再将小票交给老人家,“上面写着十万,你可以再数一数。”
顾暖在老人家对面坐下,看着他清点了一番后,将钱护在身后。
“现在可以说了吧?”
老人喝了口水,滋润了下喉后缓缓开口,“那是十二三年前的时候,那位夫人带了两份生辰八字,说是让我再给算一算。”
“可你是如何知道那是我的生辰?”毕竟第二次她没出现。
相同时间出生的孩子,世界上多了去了。
“第一次给你算的时候,她陪同你父母过来的。”老人家开口解释。
顾暖想起来,老人家前头是有说起过。
“她拿着跟你一样的生辰过来,我自然就知道是你。”
“那你说还有一份生辰,是谁的?”顾暖问。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是女孩子的生辰。”老人家回答。
顾暖细想了下,拿起茶几上的笔在纸上写上了一个出声日期,“是这个吗?”
“对,就是这个。”
“是方茹的女儿。”顾暖回答。
“原来如此,”老人家继而说道:“两个生辰,互克。你命里缺金,而这位是属木,金克木。哦,对了。那位夫人也属木。”
“方茹也属木……你也给她算过?”顾暖开口。
“嗯,在给你算命之前,我在街边偶遇她,她便算过一次。”
“怪不得……”顾暖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致整理了下,“所以,第二次她便让我父母带着我的生辰八字过来,其实是为了算一算我与她是否能相容?”
方茹早就有了想要除掉自己母亲的想法,而至于她,方茹则需要顾忌到顾生。
可顾生看重她,若她表现出一副自己与她跟顾悦相克的迹象,顾生总得多顾忌着她们母女一些。
司行慎在一旁,见她面露失望,伸手握住她的手掌,十指相扣。
“老先生,您方才说,
若不改名,平安可度十八。这话可有深层含义?”司行慎询问出声。
顾暖心下一慌,连忙开口解释,“应该说十八岁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司行慎回眸,深邃的眸子锁着她,前面老人家提到这话时,他分明见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话似的。
老人家打量了顾暖一眼,再看向司行慎,“劫已过,往事无需追溯。”
话落,老人家拿起装着钱的手提箱,便要起身离开。
“等一等,您说还有第三次。”顾暖突然开口喊住他,“第三次的钱我也一并支付给你。”
闻言,老人家回眸疑惑的看向她,“后头的事情与你……”
“我可以加价。”顾暖说着,再拿出银行卡,随后示意司机,“去取钱,十万!”
“连着我这里的现金,两万,一并给你。”话落,顾暖将两万现金往老人家面前推了推。
见老人家没回应,开口问到,“不够?再加五万?”
“先去取钱。”顾暖随后示意司机,“速回!”
老人家收了桌上的两万现金,随后道:“这位太太,要打听什么?”
“方茹第三次在你这里又咨询了什么?”顾暖轻柔开口。
“第三次,是替她带来的先生算的,倒也不是给她自己。”老人家回答。
回话间,老人家的目光有意无意的看向司行慎。
顾暖见状,“老先生,您认识我丈夫?”
她瞧老人家的看司行慎的目光,像是透过他在看另一个人。
“你的丈夫,倒是同当年那位夫人带来的先生有几分相似。”
闻言,司行慎面色骤冷,“老先生,你可确定?”
“不会有错的。”
老人家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呷了一口,“请问先生您贵姓。”
“司,”司行慎回答。
闻言,老人家瞳孔一震,“司……”
“您见过姓司的人?”顾暖捕捉到老人家的神情变化,连忙追问。
“是谁?”
司家,男性。
除了司行慎的父亲,思恒,再有便是司睿跟唐司辰。
唐司辰的概率应该不大。
那便是前者。
十二三年之前,那时候司行慎的父亲大概率还在世。
“可能是姓氏恰好相同。”老人家连忙解释,“不一定跟这位先生有关系。”
司行慎醇厚低沉的嗓音响起,“可在这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