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还是帝都城,姓司的就只有我们一家。”
眼前这老人家方才瞧自己的神态,分明就是见过跟自己长的相似之人。
会是谁呢?
父亲,二叔,还是另有其人?
顾暖拿过纸笔递给司行慎,示意他写,
“生辰。”
老人家不肯直说,旁敲侧击,总该可以。
司行慎只写了两个。
老人家看了一眼后,指了指底下那个,“日期相同。”
“这是……”司行慎面色微凛,拿着笔的手倏然收紧。
顾暖见状,扫了一眼,立刻认出了这个生辰。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他跟方茹认识?”
“太太,钱取来了。”司机提前十分钟回来。
司行慎接过手提箱,并未立刻给老先生,询问道:“算的是事业,还是婚姻?”
“前者,”老先生回答。
事业?
顾暖看向司行慎,随后联想到了什么,在纸上写了一个日期。
“之前还是之后?”
老先生指了指前面的日期,“早六个月。”
一番咨询后,夫妻二人得到各自想要的讯息。
老人家提着两个手提箱离开宾馆,二人则上了车。
“老先生的话,你相信吗?”司行慎问顾暖。
“百分之八十。”顾暖回答。
她选择保留百分之二十。
因为她还需要去佐证这话的真实性!
“倒是你,跟方茹一起来算命的那个人,你相信是他吗?”
司行慎嗓音醇厚低沉,“要调查后才能确定。”
毕竟是血亲之人,若无百分百的证据,不宜直接下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