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看不出来,胡厂长肯定知道点儿什么。
“老胡,你这就不像话了,你说,我们两这都多少年的关系了,你还对我藏着掖着的,有什么意思?”
吕厂长的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胡厂长还能说什么?他简单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下。
听到马厂长见到了迟格迟老,还将人给得罪了的时候,吕厂长真是气得肝儿要疼了。
马厂长在厂子里摆老资格,仗着自己是第一副厂长,厂长年纪大了,再有两三年退休,可没少摆官架子。
不要说对其他人,就是对他这个第二副厂长也没个好脸色。
可没想到,他竟然糊涂到在外面也摆官架子。
迟格迟老那可不是一般人啊,他摆官架子给迟老,简直就是个笑话啊!
“这样的机会怎么能错过,真是……”
吕厂长也是聪明人,并没有说多余的话。
虽然胡厂长没有明说,可他却听明白了,见到迟格的时候,胡厂长也在。
说不定,能见到迟老,就是胡厂长的关系。
所以,与其抱怨,还不如想办法求助。
“老胡啊,你有没有法子帮忙联系一下迟老!”
胡厂长无奈地摇摇头,他倒是想和迟老搞好关系。
可惜,迟老根本没有这个意思。
迟老,是他这样身份地位的人高攀不上的存在啊!
看到胡厂长摇头,吕厂长失望了。
“老胡啊,你能不能给兄弟提个醒,什么地方能找到迟老?”
“就刚才我看的那几个人里,有个穿着红衣裳的小姑娘,那是迟老的徒弟,据说,迟老说,这是他的关门弟子!”
吕厂长也听
说过,迟老好像收了一个关门弟子,但是,这个关门弟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谁也没见过啊。
可老胡说什么?刚才远远看到的那个小姑娘,就是迟老的关门弟子?
“老胡,真的?”吕厂长难以置信地问。
迟老的关门弟子,不是说是西北收的?西北收的,能去大院里?
胡厂长轻描淡写地说:“我们多少年的感情了,我会为这点事儿骗你?”
吕厂长就算不相信,这时候也要相信了。
他忽然反应过来,忙就调转车头,朝着大院门口奔去。
可等他返回去的时候,大院门口空落落的,只有两个士兵在站岗。
“又错过了……”吕厂长恼火地拍了一把自行车头。
车铃被他无意中拍响,惊动了门口的两个士兵。
士兵警告地看了一眼,吕厂长不敢继续在这里站着了,忙推着自行车到一旁的拐角处。
这时候,胡厂长也跟着过来了。
“人不见了,老胡,你说,我在哪里能找到她?”
吕厂长憋着一口气,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壹鸣阁,听说过吗?”
到底是老朋友,胡厂长不忍心吕厂长失望,遂指点了一句。
“你说的就是京城里最近很有名的那个餐厅?”
他当然听说过,不过,却没有去过。
可他要找的是迟老的弟子,去壹鸣阁干什么?
“壹鸣阁,就是这个小姑娘家里的。”看出了吕厂长的疑惑,胡厂长再提醒一下:“我听说,这个小姑娘的外语水平也很高。不瞒着你,我们厂里的文件,就是这个小姑娘翻译的。”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吕厂长凭记忆,觉得,方才这个小姑娘,年龄并不大。
一个小娃娃罢了,能有多大本事?
可这一次,他们连续找了很多人,没有一个人愿意接他们的这个工作,就是大学里的教授都找了好几个,但人家都说了,不懂那些专业术语。
甚至,还有人推荐了迟格,说如果迟老出山,或许能解决问题。
“老吕啊,该提醒你的,我已经提醒了,要怎么做,看你自己的。”
胡厂长拍拍吕厂长的肩膀,语气无奈地说。
“你们丝绸厂要求迟老出山,只怕也不太可能。”
毕竟,你们的马厂长将人给得罪狠了啊!
后面一句话,胡厂长没说出来,可吕厂长却已经心领神会了。
这个老马,那副臭脾气,也真是够了!
如果他见到迟老的时候,态度能好些,问题都已经解决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件事,要是这一次他能办妥当,或许是个机会也不一定。
大院里。
苏小甜可不知道,自己又被人惦记上了。
她跟在董元忠的身后,听着董元忠和苏爷爷说话。
而一旁的范淑芳,则是拉着苏奶奶的手,亲亲热热地嘀咕着。
就在刚才,董元忠两口子亲自出门迎接苏爷爷一家人,可让门口的士兵吓了一跳。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董首长两口子会亲自出门迎接这几个人。
这几个人,究竟是什么身份?莫不是董首长的长辈?
董元忠这个人,大大咧咧的,毫不避讳,直接说,这是自己的大哥大嫂,那态度就是一个亲热。
苏爷爷和苏奶奶进了大门,
才知道,原来这个大院就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