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厂长好雅兴,怎么在这里和一个小姑娘说话?”
那人若有似无地瞥了一眼苏小甜,意味深长地问道。
苏小甜看到这个男人的眼神,觉得很不舒服。
她虽然不知为什么,但下意识地就想远离这个人!
只是,人才过来,苏小甜也不好直接离开,只能尴尬在朝后挪了一步。
吕儒涯笑着说:“原来是钱厂长,您怎么出来了!”
“这不是出来看看,吕厂长这是在这种小破餐厅里给我们准备什么样的满汉全席呢!”
钱厂长这话说得已经十分不客气了,但吕儒涯官低一级,只能赔笑。
“就是一些新鲜菜式,都已经点好了!钱厂长,我们先去雅间里坐,我给您敬两杯。”
“吕厂长看着和这里的人很熟悉!”钱厂长却不管吕儒涯怎么说,自是岿然不动!
吕儒涯无奈,只能另外寻了一个话题。
“我给您介绍一下,这个小同志,是我们丝绸厂的高级翻译!小甜,这是泰昌服装厂的钱厂长,是我们丝绸厂的大客户!”
钱厂长再度看了一眼苏小甜,那目光中带着诸多审视。
他显然对吕儒涯的介绍显然是存着怀疑的态度。
一个看着还没上初中的小丫
头,是绮丽丝绸厂的高级翻译,骗谁呢?
小丫头外语认识不认识一个字母都难说。
还当翻译,这个吕儒涯这是当自己是个傻瓜吗?
苏小甜显然也感觉到了对方的态度不善,她笑着客客气气打了招呼之后,就朝着后厨走去。
是非之地,早些远离最好。
钱厂长却伸手拦住苏小甜说:“吕厂长,既然这是你们厂子里的人,不如一起!”
这个小姑娘,长得可真漂亮啊,嫩生生的,像是一颗鲜嫩多汁的樱桃一样诱人。
钱厂长看着,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苏小甜这时候已经敏感的感觉到了钱厂长的意图,她也闻到了从钱厂长身上散发出来的酒味。
原来是灌了一点马尿,借酒装疯?
苏小甜捏了捏拳头。
吕儒涯忙就笑着打哈哈说:“我看还是不要了。钱厂长,您有所不知,这壹鸣阁,就是小甜同志家里的,她是餐厅的主人,不方便跟客人坐在一起吃饭!”
吕儒涯也是老江湖油子了,哪里看不出来这个钱厂长存了一些不该有的心思。
他可很清楚,苏小甜惹不起。
而且,小甜是他们厂里的贵人,不管什么时候,都要优先保护苏小甜。
钱厂长
听这话,也不知道是听明白了吕儒涯的意思,还是没听明白,看向苏小甜的目光更加肆无忌惮了。
吕儒涯暗自着急,这个钱厂长,看着人模人样的,怎么是这样的人?
莫非,之前听说的,关于钱厂长的那些传说都是真的?
“我是今天的贵宾,这笔生意想要谈成,必须要听我的!既然她也是你们厂子里的人,我就要她陪我喝酒。”
钱厂长大嘴一张,直接开口提出要求。
苏小甜似乎没听到钱厂长这一番话一样,直接开口说道:“吕厂长,后厨还有些事,我先去忙了,我的工作只负责接待奥古斯特先生。”
这话苏小甜就是摆明了告诉钱厂长,我是翻译人员,而且是高级翻译人员,不会做日常接待工作。
陪酒什么的,更不在业务范围之内!
苏小甜年龄虽然小,但好歹也是重活一世的人,说话的时候,加重语气,还是挺有一点气势的。
但这气势却压不住钱厂长。
钱厂长在京城混了这么长时间,什么样的污糟事情没见过没做过的?
对于苏小甜的不上道,钱厂长表示很生气!
他混迹这一行这么多年,要是今天让一个小丫头下了脸面,以后还有什么
脸见人?
这个贱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等会儿就让她尝尝厉害!
“小姑娘,你这就是给脸不要脸了!”
“钱厂长,您这话说的!脸是自己给的,不是别人给的!”
苏小甜冷笑着,直接怼回去,算是一点脸面都给没钱厂长。
她虽然到京城的时间不长,但这两年时间,认识的人不算少。
她有理由相信,只要自己不想低头,就没人能逼迫自己低头!
“这样野性的小丫头,我喜欢!”钱厂长却因为苏小甜这句话笑了。
那种千依百顺的小姑娘着实没什么意思,就这种有些性格的才好。
这个小姑娘,他要定了!
“钱厂长,您大人大量,何必跟一个小姑娘一般见识呢?咱们赶紧回雅间去,我给您敬酒,算是赔罪!”
吕儒涯忙就拉着钱厂长,打算回去。
他后悔啊,早知道有今天这一遭,他就不要带着钱厂长来壹鸣阁也好啊。
钱厂长这会子是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这可怎么办?
钱厂长却不是个好说话的,他甩开了吕儒涯的胳膊,说道:“吕副厂长,叫你一声吕厂长,是给你面子,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一句话,让吕儒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