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星女儿?”
贺烬冷笑了一声,两眼死死地盯着快吓尿的男子,“沈国涛,你也有脸自称是绯绯的爸爸?”
他俯下身,长指端起沈国涛的脸庞,沈国涛被迫对视上男人的眼睛,当即被他眼中的怒火给焚化掉了。
“贺、贺四爷,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你找我……有事吗?”
他自知有愧,吓得语不成句,压根不敢去看贺烬的双眼。
但是洛妃死了四年,贺烬也随即失踪,他现如今回国,应该有许多事情做才对,怎么会跑到这个偏僻的小镇,找到他啊?
贺烬冷笑着咬紧牙根,“沈国涛,你猜我找你是为了何事!”
他手指往下移,落到沈国涛的脖颈上,兀地用力,沈国涛当即感到呼吸困难,整个人倒吸一口凉气,冷汗频频往下掉,“四爷饶命啊!”
他哆嗦着苦苦求饶,“洛妃与她亲生父亲相认以后,我们就再无纠缠了,我再没做过不利她的事情了!”
“你做过的不利她的事情,还少吗?”贺烬难忍气愤的情绪,用力踢踹了他一脚。
他的双眼裹挟着杀气,手掌还在不断地施力,沈国涛的骨头发出脆响声,眼瞅着要归西了,他拼命张大
嘴巴想求饶,可喉咙却像是被封住了一样,一个字音也吐不出来。
其余人见状,纷纷吓得躲远,生怕身上沾染上人命或是鲜血。
万谦眼睁睁看着贺烬失控,他担心在这种场合闹出人命,会对贺烬影响不好,他及时向前,劝慰道,“四爷,我们来这儿的目的还没有达成,还没有拿到我们想要的答案,您若杀了他,事情的真相,恐怕就要成为难解的谜团了。”
闻声,贺烬的思绪猛然一顿,满腔怒火悉数收回,他快速地放了手。
沈国涛重获自由,他贪念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脖子处赫然是一道鲜红的手掌印。
“那个……”老黄头见沈国涛没有死掉,他小心翼翼地告诉贺烬,“这老东西还欠我十万块赌债没有还,你能不能先帮他把债还上,你再继续啊?”
“要不然我怕他就这样死了,没人还我的钱啊。”
贺烬发出冷厉的笑声,黑眸死死地盯着那个半死不活的男人。
“沈国涛,你真是好样的,你这辈子都戒不了赌是吧?”
他气愤地用手拍打着沈国涛的老脸,“曾经,你为了赌博,你让绯绯受了多少委屈!”
“你甚至想把她卖了换钱,你也配当个人!你
连个人渣都不算!”
沈国涛在经受偌大的刺激后,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
贺烬也懒得跟这人渣浪费口舌,他最后重重地甩了他一巴掌,接着从上衣的口袋里拿出皮夹,抽出一张支票,在末端处签上他的大名,接着将支票丢给了老黄头一伙人,“还不快滚?”
老黄头一看,支票上头印着贺烬的专属盖章,最末端,还有他的签名。
这张支票,百分百就是真的了。
他没想到能这么快就把债收回来,感激涕零地弓着腰,“谢谢贺四爷!谢谢您!”
一伙人达到目的后,快速撤出了场子。
这也给贺烬和沈国涛,提供了安静交谈的机会。
万谦迅速清理掉牌场里其他不重要的围观群众,接着他将牌场的大门反锁,以防止沈国涛畏惧之下,惶恐出逃。
沈国涛见这架势,知道自己难逃今日一劫,他也就放下所有尊严,跪在贺烬的脚边,拉扯着他的裤脚。
“四爷,您到底找我何事?”
“只要您开口,我定知无不言,我只求您,放我一条生路,让我活下去……”
这个人是绯绯最痛恨的人,若他死了,想必绯绯会很开心。
但是
贺烬,今天却并不能够帮洛妃完成这个心愿了。
他一脚踢开了黏上来的沈国涛,沈国涛应声倒地,再抬头时,额前的鲜血惊悚又刺目。
“沈国涛,我问你!”
“余浪的出现,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告诉我,他真正的出身!你跟谁布下了这个滔天的阴谋!”
贺烬蹲下身,平视着沈国涛被血糊住的眼睛。
血味刺鼻,加上贺烬那恐怖阴森的神情,沈国涛吓得厉声尖叫,还以为自己见到了索命的厉鬼!
贺烬知道,沈国涛的精神世界正在坍塌,他的心理防线正一步一步濒临崩溃,他残忍地贴到沈国涛的耳边,笑着说道,“沈国涛,机会只此一次!你若是不珍惜,不老老实实交代实情!我保证,你今天无法平安走出这里!”
沈国涛浑身一个哆嗦,想起了余浪跟贺晚莹的威胁,既然前后都是死,他两眼一闭,回答道,“四爷,我年轻时跟宋慈好过,我图她年轻貌美,可她嫁给我时,便已经有了身孕。”
“几十年前,她在医院诞下的,确实是一对龙凤胎,余浪他确实是洛家的种!”
贺烬见他嘴硬不肯从,渐渐地没了耐心,他今日来到这里,绝不是为了从
沈国涛口中,听到这个答案的!
“沈国涛,你还要假装?”
贺烬拽住沈国涛耷拉在地上的手,他毫不留情扯住沈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