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合声音已经变得嘶哑,小脸上净是泪痕。
江亓看着她光洁的肩膀,心痛得难以复加。他伸手就去推开伏景默,可伏景默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将舒合抱得死死的,根本不给外人一点机会。
房间的吵闹声惊动了别墅的其他人,白千帆,顾妃儿姗姗来迟。
看到眼前这个景象,她们无不惊掉了下巴。
白千帆下意识看向伏景默床头的空水杯。
“伏景默,你把那杯水给喝了吗!”
她吼着冲上前,扒拉着伏景默。
伏景默神志不清,一手将她推开。白千帆跌在了地上,腰差点散架。但她没有因此恼怒,而是又上前去帮他们分开。
顾妃儿结合着白千帆说的话,好像想起了什么,跑了出去。
江晚安则是盯着两人纠缠,两人撕拉。她想下手,却不知从何下手。
“大哥,你能听到我们说话吗?”
她只能在边上说一些话,想唤醒伏景默的理智。
江亓跟白千帆正在一点一点的抠他的手指头。
“你轻点好吗?别把人家手指头弄骨折了。”白千帆看着伏景默的手被扒的泛白的时候,又心疼了。
“他骨折算什么?”
……
也不知过了多久,顾妃儿带着路北冥过来了。
路
北冥在看到眼前的场景时,瞳孔地震。显然,伏景默平日里不是这样的。
“你的药的效果,你知道该怎么解决吧。”顾妃儿问。
“我的药?”路北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你不会是把我给配种公猪的药给大哥吃了吧!”
“公猪配种?”白千帆愣了,不过也就只有这个可以解释,为什么伏景默这样失控了。
“你没事带这种药干什么!”顾妃儿大骂,“你难道准备回去养猪吗?”
“这本来就是别人拜托我配制的啊,我哪里想得到……”
“这些事情晚点再说,先把她们俩分开吧。”江晚安说。
这波将她们强势拉回。
路北冥表示,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在这个不毛之地,他连工具都没有,能做什么呢?
“快点去啊。”
在顾妃儿的催促下,路北冥无奈的叹息,随即走到伏景默身边,朝着他的颈部就是一个手刀。
伏景默一时间失去了意识,只是他的手还是牢牢地粘在舒合身上。
舒合的哭声,在伏景默倒下去的时候戛然而止。
已经哭太久了,哭不出来了。
江亓趁机将她扒了出来,脱下自己的衣服遮在她的身上。
舒合恐惧的缩着身子。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江
亓轻声说。
在温柔声中,舒合也卸下一丝防备。
江亓一把将她护在怀中,“我带你回房间。”
舒合虚弱的点头。
在两人将要离开的时候,白千帆叫住了他俩。
“等等,这件事情冤有头债有主,做错事情的是我。”
“没看到别人都这样了吗?哪里有时间听你的解释?”江亓已经到了脾气的临界点,感觉下一秒就会爆炸。
“我只是希望你们不要对景默有什么误解,他真的是个好人,正常情况下他不会这么做的。”白千帆说。
“都做出这种事情,像是什么好人?”江亓咬着后槽牙,回头恶狠狠的盯着白千帆,“我不管你爱伏景默爱的多死去活来,也不管你使用什么方法让他爱上你。但可不可以请你用招的时候注意一点?下次如果再伤及无辜,我不会放过你的。”
男人,在这种情况下最喜欢放狠话。
白千帆表示自己知道了。
江亓这才顺利的离开。
世界恢复平静,白千帆拿来被子,小心翼翼的替伏景默盖好被子。
江晚安就在一旁待着,她现在就想知道真相。
白千帆现在正在伤心的时候,自然是无法说这些。
剩下的就是顾妃儿可以解释了。
顾妃儿犹豫了一小
会儿,打算和盘托出。
她说:“这事情得从昨天说起。”
由于顾妃儿感觉白千帆这俩天不对劲,本着都是朋友的心态,她认为一定要给她排忧解难,就给了她一瓶药。
“虽然我也觉得这样做不太好,但大哥怎么着都是一个负责任的人,如果生米煮成了熟饭,那么你们在一起还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这药不会是我想象中的那种药吧。”白千帆盯着药瓶,没有马上接过。
说真的,她在外面闯荡这么久,也算是见多识广了,但这种药她也只是听说没有真正的见到过。
顾妃儿直接将药瓶子塞进白千帆的手里,“自信点,把不会两个字给去掉。”
“你怎么会有这种药?难道你当时……”
“打住,我跟路北冥当时用不到这个东西。这是他最近研制出来的新药。”
“他研究这个做什么?”
“对哦,他研究这个做什么?”顾妃儿好像找到了盲点。
今天,这个问题就有答案了。
这压根不是给人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