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那就请回吧。”余乐阳捂着嘴打了个哈欠,转身就准备关门。
周为党可不想这样放过她,情急之下,他拽住余乐阳的胳膊:“乐阳表妹,今天你表姐出嫁,你必须要来送亲的吧!”
好恶心!
被周为党抓住的胳膊,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松开!”她低喝一声,想甩开周为党的钳制,却软绵绵的没力气。
她越是这样,周为党就越心痒,觉得她是在向自己撒娇,勾引自己。
刘爱华眼睛里喷出火:“余乐阳,你竟然在我的新婚之日,勾引我男人,你还要不要脸!”
说着,她的巴掌就朝余乐阳脸上甩去。
余乐阳昏昏沉沉,反应慢了一拍,勉强躲开耳光。
刘爱华没打中,气得又一耳光甩过来。
余乐阳也不好惹的,提脚踹在刘爱华的小腿上。
刘爱华哎呦一声,低头一看,她新做的裤子上,印着一个大的脚印。
这可是她特意做来结婚穿的,全让余乐阳毁了。
她不仅毁了自己的喜服,还勾搭自己男人!
刘爱华疯了一样扑过来。
她要挠花余乐阳的脸!
余乐阳倒吸一口气,麻蛋,还有完没完!
还真把我当病猫了?
她抓
出门后洋锹,就往刘爱华腿上招呼
刘爱华尖叫着跳开,对周为党大喊:“控制她!”
周为党先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
趁刘爱华在前方吸引火力,绕到余乐阳身后,双臂一张,把余乐阳抱了个满怀。
余乐阳听着耳边粗重的喘息,隔夜饭都快恶心出来了。
她一个头锤撞在周为党脸上。
周为党闷哼一声,鼻间涌出一股热流。
他下意识的低头,就看见余乐阳曲膝蹬向自己裆部。
他大惊,正要退开,身后被什么东西挡了一下。
这一动,余乐阳的脚后跟蹬在他的膝盖上。
“嗷——”周为党痛叫一声,松开余乐阳,抱着膝盖倒在地上。
余乐阳一得自由,手里的洋锹虎虎生风,往后一扫。
看清身后的人,余乐阳大惊:“魏柏,快躲开。”她没力气,收不住洋锹。
魏柏没躲,伸手一抓,稳稳抓住洋锹柄,用力一拽。
余乐阳趔趄两步,一头扎进他怀里。
刘爱华没打着余乐阳,很不甘心,想趁机暗算。
魏柏手腕一转,洋锹锃亮的铁口,顶在刘爱华胸口。
刘爱华吓得面无血色:“魏魏魏……魏柏你……你难道想杀人!”
这时余白露和周家
接亲的人,一股脑涌出来。
看见周为党倒在地上惨叫,周家人都快疯了。
好好接个新,怎么弄成这样!
余白露指着余乐阳和魏柏,骂道:“余乐阳、魏柏,你们两个不要脸的太歹毒了!有什么事冲我来,为什么要打伤我女婿!”
周家人经余白露一提醒,全部将矛头对准余乐阳和魏柏。
余乐阳脸颊烧得通红,准备怼回去。
魏柏却把她挡在身后,直面余白露和周家的怒火。
魏柏面无表情:“真好笑!余乐阳病得连门都出不了,说话喘气都难受。还有精力跑到你家,把你女儿女婿,叫到自家门口来打架?
还是一打二?
她到底有多蠢,才会自己找死?”
像印证他的话一般,余乐阳柔弱的踉跄两步,靠在门上才勉强站稳。
魏柏扫了一眼被扶起来的周为党,厌恶从他眼底一闪而过。
不久前,周为党还想追求余乐阳,眨眼间就当了刘爱华的丈夫。
刘爱华还怀孕两个多月。
周为党在两个女人之间无缝衔接,现在娶了刘爱华,又在新婚之日对余乐阳动手动脚。
真是够恶心人的!
他又看了刘爱华一眼,这女人蠢得无药可救。
既然她自讨苦吃
,他不介意帮他一把。
“你们与其堵在这边骂被骚扰的受害者,不如好好想想,是哪只搅家精,搬弄是非,让新郎官结婚当天就挨打!
有句老话说得好:娶妻不贤,家无宁日。”
还能是谁挑的事儿?
刘爱华呀!
是她非要拉着周为党来找余乐阳的。
周家人看刘爱华的眼神,瞬间就不不好了。
补完刀,魏柏就关上院门,把一堆恶心玩意儿隔绝在外。
“你怎么过来了,老吴他们的屋子收拾好了吗?还缺什么东西?”两人一边说话,一边进屋。
魏柏看着她潮红的脸,一脸严肃:“你发烧了?”伸手摸她额头的温度。
倒吸一口气:“怎么这么烫!”
刚才在大队部就发现她脸色不对。
帮老吴安顿好之后,就拿着药过来看看。
没想到真的病了。
他熟门熟路的找到体温计,塞进她嘴里,就去给她准备感冒药和水。
“没开水了,你回床上去测体温,我去烧点开水。”
魏柏匆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