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燃眉之急。
即使如此,剩下的四人分成白、晚两班,让原本四个人的活两个人来做,余乐阳也常常忙得直不起腰,感觉这活不比下地抢收轻松多少。
老吴笑道:“这才哪到哪啊!我在农场的时候,每年抢收粮食,就得一个人管十几张蚕种,摘桑、洗桑、喂桑、上簇,都得我们亲自干,那才叫累。”
余乐阳只是想象一下,就头皮发麻。
“我看地里的小麦,有些都没黄透,怎么就提前抢收了?”余乐阳跟老吴聊着。
老吴拎着汗湿的衣服抖了抖,抬头看了一眼飘着集雨云的天空:“今年天气反常,估计晴完这几天,就会有大雨。
麦子娇气,一泡水,就全完了。抢收要是不搞快一点,今年大队的日子要难挨。”
庄稼就是这样,看天吃饭。
老天爷一不高兴,能让农民辛苦一年,全白干。
余乐阳也抬头望了一眼天空,啥都没看出来。
她揉了揉发酸的腰,站起来对老吴道:“吴老师,你看着点,我去做饭了。”
自打魏柏走了之后,赵全有父子俩,就丧心病狂的,就对余乐阳一家开启挟私报复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