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柏,这边!”
石棉棉迈出去的脚步一顿。
抬头看过去,就看见那个叫余乐阳的小村姑,在前面的路口朝魏柏
招手。
魏柏跨上自行车,朝余乐阳骑去。
在经过余乐阳身边时,魏柏放慢速度。
余乐阳一把揪住他的衬衣,跟跑几步,跳上自行车后座。
眨眼间,两人就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石棉棉眼尖,发现魏柏光秃秃的自行车后座,此时绑上了厚厚的垫子。
意识到这个垫子是魏柏特意为余乐阳而绑,石棉棉脸上的笑容凝固,眼泪一瞬间夺眶而出。
为什么!
余乐阳只是一个小村姑。
要学历没学历,要家世没家世,要工作没工作,自己哪里不如她?
魏柏选她不选自己,眼瞎吗?
余乐阳和魏柏放弃在市里留宿,决定连夜赶回家,差不多夜里九点就能到。
余乐阳没车,只能魏柏驮她。
魏柏一个人时,都抄近路,小道虽然颠簸,但能省半个小时。
今天他驮着余乐阳,他能驮得动,她的屁股未必受得了。
走了大概一半多路程,天就黑透了,余乐阳用手电给他打着光。
车子忽然颠簸一下,猛的停了下来。
余乐阳一头撞在魏柏背上,鼻子瞬间又酸又疼。
她捂着鼻子,泪眼花花的问:“怎么了?”
魏柏:“车坏了。”
大晚上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车坏在路上,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