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乐阳了解案情后,想问孙建设,他们下一步准备怎么做。
孙建设对她笑了笑,没说话。
余乐阳就闭了嘴,看来接下来的行动不适合她打听。
她就没再问别的,准备回大队。
大队里还有大堆等着她回去处理。
这就是孙建设越来越喜欢余乐阳的原因,不仅做东西好吃,做事也很有眼色分寸。
想到她做的烤鱼的滋味,他就笑容灿烂的叮嘱余乐阳:“路上小心。记住,没什么重要的事,别出去乱走动。”
“知道了。”余乐阳应了一声,就去石棉棉的房间叫她,“棉棉姐,我们要回去了!”
她叫了两声,房间门才打开,走出来的人却不是石棉棉,而是一位利落干练的大姐。
大姐不好意思的道:“石棉棉同志身体有点不舒服,不适合继续这项任务,下面就换我来了。”
余乐阳惊讶的张了张嘴,看来刚才在医院里,真的把石棉棉气着了。
来这边的路上,她就看出石棉棉生气了。
她哄了一路,石棉棉的气还是没消。
余乐阳无奈笑笑,和大姐寒暄打招呼。
文记者觉得城里还有内容可挖,就暂时不跟余乐阳回大队了。
他计划留
在派出所,能随时跟进案情。
余乐阳朝他挥了挥手:“那行,大队那边随时欢迎你来采访。”
和文记者道别后,三人就去县城入口,坐拖拉机回了大队部。
她先去跟李胜利说了一下,杨建国的具体情况。
随后又去食品厂里转了一圈。
一个个流程检查下去,都没有什么差错。
李胜利和胡山把食品厂管理得还不错。
也许是‘毒粽子’事件,给工人紧了紧弦,他们工作起来都特别认真。
每个步骤都是按照规定,一丝不苟的操作。
‘毒粽子’事件暴发后,大队里的人都跟着悬起一颗心。
大家都担心食品厂开不下去,他们年底就少一笔分红。
当然,其中也有等着看笑话的。
这种人数新桂的居多。
三大姓的族人记恨余乐阳,是她把他们的大靠山折腾没了,大队解散后,他们捞不着好处不说,如今还要看旧桂脸色行事。
再加上,上次食品厂招工事件,余乐阳明明手里捏着大权,却不肯帮一帮邻居街坊。
她就是个无情无义的白眼狼!
既然余乐阳让他们不落好,也别想他们盼她好。
旧桂这边的人心就齐得多。
旧桂自然条
件不好,他们的日子一直过得紧巴巴,都尝过吃不饱穿不暖,冬天挨饿受冻的滋味。
所以,现在大队办起厂子,虽然不能每个人都进厂工作,但他们比新桂的人更加珍惜这个厂子。
有看过会计账本的人,私下里算过,按照金桂三百多户的规模,到年底一户人家就能分到十多块钱。
一年能白得十多块,就能买一百多斤带壳的稻子或小麦了。
有了这些粮食,再搭配上红苕野菜,这个冬天就能好过不少。
不过最最紧张的,还是食品厂的工人。
如果食品厂倒了,他们每个月的工钱就没有了。
都不需要李胜利给他们打鸡血,灌鸡汤,他们一个个就跟打了鸡血似的,鼓足了劲的生产果酱。
食品厂没什么事要余乐阳操心,她就准备回蚕室去看看。
虽然交流的事,有杜之秋负责,她也得偶尔露露面不是。
谁知她刚走出食品厂,就被李胜利叫住了。
“李叔,你这边还有什么事?”
李胜利把她拉到一旁,小声道:“我有个事想跟你商量商量。”
“什么事,你直说。”李胜利的神态难得一见的扭捏,余乐阳倒是好奇,是什么事,让公认
的厚脸皮,也难以启齿。
李胜利支支吾吾了一会儿,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余乐阳挥了挥手:“事情好像不太着急,那等李叔你想说了再说吧。”
李胜利连忙扯着她的衣袖,心一横,说道:“我想把你小舅妈借调到食品厂来上班。”
“就这事儿?”不就是调个人,有啥说不出口的。
李胜利说:“我一跑了老婆的大男人,借调一个妇女同志,传出去不好听。”
在这方面,李胜利一向心细。
就算跟她相处,无论是办公还是私下,都尽量有第三个人在场,尽量杜绝传出谣言的可能性。
不过这件事,余乐阳却做不了主:“你得问我小舅妈本人,看她愿不愿意到食品厂这边来上工。只要她愿意,我这边没话说的。
不过我事先提醒你啊,我小舅妈在蚕室做得挺好的,大事小情她都一把抓,什么事都顺顺当当的,她未必肯到这边来。”
李胜利顿时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有你这句话就行,改天我找机会问问她的意思。”
事情说定之后,余乐阳就和魏柏回了蚕室。
回去的路上,魏柏帮她把歪掉的草帽扶正,说:“你每天跑来跑去,就
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