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屠夫这个祸害精一走,二姐夫终于肯定心中猜测。
毒粽子就是他做的!
刚才不管是提议:请人吃饭喝酒疏通关系,还是让他藏在家里,都是在试探王屠夫。
只要王屠夫答应其中一项,二姐夫就吃不准,毒粽子是否真的跟他有关。
王屠夫执意躲出去,等于是不打自招。
二姐夫哄了王二姐一阵,就和她商量,怎么统一口径。
王屠夫离开王二姐家后,他先去普通住宅区转了几圈。
很快就翻进一家人的院子,悄无声息推出一辆崭新的二八大杠。
他踩着自行车就往出城的方向走。
幽凉夜风吹在脸上,街景不断倒退。
王屠夫觉得自己像条丧家之犬,深更半夜的潜逃,他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
这一切都是那两个龟儿子害的,也是余乐阳害的!
他越想越心绪难平,越想越怒火中烧。
恼恨在他胸腔翻涌,车龙头一拐,王屠夫调转车头,朝县城某个熟悉的区域而去。
没过多久,他翻进一户人家。
‘啪啪’的敲响门。
没过多久,屋里传来没好气的声音:“来了来了,敲什么敲,敲这么响,门坏了你赔给我啊!”
紧接着,房门从里面打开。
一个
四五十岁的男人,只穿了一条裤衩,站在门内:“谁啊……唔……”
他话还没说完,拳头就狠狠砸在他脸上。
“啊……救命……唔唔……”可怜的老汉,求救的话还没喊出口,就被人捂住嘴巴拖进屋里。
昏黄的灯光下,老汉被王屠夫按在地上,拳打脚踢。
他的嘴里塞了一块鸡蛋大的鹅卵石,他吞不下,也吐不出来。
挨打之后,痛得呜呜直叫。
涕泪横流了一脸。
这边的响动,很快惊动了屋里的其它人。
先是一个和老汉差不多年纪的女人走了出来,被王屠夫一个拳头砸在太阳穴,立马晕了过去。
随后走出一对二十岁左右的姐弟。
姑娘看见亲爹被打,尖叫一声扑上去捶打王屠夫。
王屠夫没在怕的。
反手一个耳光抽在姑娘脸上,随后还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
姑娘的脸颊立刻肿了起来。
她顿时又疼又气又恼,涨红着脸几乎快要哭出来。
而那个十八九岁的男生,吓得双股战战,要不是扶着门框,早就一屁股坐地上了。
王屠夫又踹了老汉一脚,凶神恶煞的把众人指了一圈,最后落在老汉脸上:“明天去派出所提点提点你的乖儿子,让他做个老实
人,想清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否则……”
王屠夫挥了挥自己的拳头:“他要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下次可就不会这么便宜你们了。”
老汉想回答是,可他嘴巴里含着石头,只能发出呜呜声。
他一边呜呜一边点头,表示他知道了,他一定会照他的话做。
王屠夫这才满意。
他转身往外走,走到院门口,又突然折返回来:“还有,今晚我来过的事,谁也不许说出去。你们要是敢乱呱呱,知道后果吗?”
这家人哪里敢反抗,一个个早就吓得跟鹌鹑似的,全都乖乖的点头应是。
王屠夫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骑着自行车,继续去下一家。
把这两家人收拾之后,王屠夫才骑着车,往金桂大队出发。
王屠夫在和余乐阳结婚前,为了偷看她,特意去过一次三河大队。
不过上次他去是白天,这次却是深更半夜。
夜里光线不好,害他走错了好几次路。
等他摸索到余乐阳家时,天边已经露出鱼肚白!
他先贴在余乐阳家的院门上听了听,确认院子里安安静静,没人起床。
他看了看余家的院墙。
嚯!
还挺高的,这得有两米多了吧!
王屠夫朝手心吐了两口
唾沫,搓了搓,脚在地上找了一个着力点,用力一蹬,一跃而起,想扒着墙翻进去。
他双手往墙顶上一抓,只感觉掌心一阵巨痛。
封顶的碎玻璃片,扎进他的掌心!
“啊——”王屠夫痛得低声尖叫,但又马上闭紧嘴巴,硬生生把惨叫憋回肚子里。
他蹲在地上,痛得全身哆嗦,出了一身冷汗。
他看向手掌,掌心被扎得血肉模糊,此时正不断往外冒着血。
“小哔——人害我!看我等会儿怎么收拾你!”王屠夫忍下手上的疼痛,四处张望,找别的方法进院子。
而此时的余乐阳,刚刚睡醒。
她换好衣服,趿拉着拖鞋来到院子里,呼吸着清新湿润的空气,长长伸了个懒腰。
——真舒服啊!
自从穿过来后,少了电子娱乐产品,她就养成了早睡早起的习惯。
她刚放下胳膊,身后就传来男声:“睡醒了!”
随后,魏柏站到她身边,也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他借着伸懒腰的动作,在围墙上扫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