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刚才那一声短促轻微的惨叫,难道是他听错了?
魏柏按下心中疑惑,就在院子里比划开了。
这是他去单位后学的博击术。
余乐阳走过去,
跟着比划。
他们没注意到,院外路边的一棵树上,突然冒出一颗脑袋。
王屠夫爬在树上,对着院子里探头探脑。
他一眼就看见了,在院子打拳的二人。
王屠夫倒吸一口气,气得像只颜色青紫的变异蛤蟆。
余乐阳家里怎么会有一个野男人!
好啊!
当初不肯嫁给自己。
原来是看上这个小白脸了。
女人就是肤浅眼瞎。
有钱有权的他不选,偏偏喜欢这种空有皮囊的花架子!
王屠夫现在就像被戴了绿帽似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弄死这对狗男女。
但他理智还在。
知道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
这里是余乐阳的地盘,万一嚷嚷开,村民群起而攻之,他就走不掉了。
况且他手上受了伤,一打二,他根本不是对手。
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亲眼看见婆娘出轨,又不得不隐忍的窝囊废!
王屠夫憋屈的下树,对着余乐阳的家门,恶狠狠的‘呸’了一口,小声骂道:“算你走运!小贱人,给我等着,我迟早会回来收拾你的!”
趁着天没大亮,王屠夫赶到市里,摸进黑市,把偷来的自行车出手,卖了五十块钱。
随后就揣着全副身家,消失在清晨稀疏的人流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