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知青点的灶房。
揭开锅盖,里面放着半碗灰扑扑的红薯稀饭,灶台上有几块酸萝卜。
这么寒酸的早饭,和余乐阳的比起来,简直云泥之别!
刘义州又拉不下面子找余乐阳,就只能苦哈哈的,闻着鸡蛋摊饼的味儿,喝着稀稀的酸萝卜稀饭。
刘义州泪流满面,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
把稀饭解决掉,从灶房出时,正好看见余乐阳和那个叫魏柏的男人,并排坐在屋檐下,一手碗着一碗带白生生的稀饭,一手拿着一张煎饼。
他咽了咽口水,目不斜视的走过去。
在经过余乐阳他们面前时,余乐阳突然出声叫住他:“刘义州同志。”
刘义州停下来,没好气的道:“干嘛!”他用心全身力气,才没有去看她手里的白粥和鸡蛋摊饼。
“刘义州你等等,我有东西给你。”说着,她放下饭碗,揭开锅盖,从里面拿出一只饭盒。
饭盒打工,一股油炸的香气顿时飘了出来,里面躺着一块蒸软的炸鱼块。
余乐阳把炸鱼块递到他面前:“喏,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