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动作整齐划一的往后退,都想离余乐阳远点,装作不认识她。
县革会差点把脸气歪。
要不是余乐阳上过报纸,被省里表扬过,他早就把她打出去了。
余乐阳走到县革命主任身边,悄声说:“刘义州同志的父亲是黎市纺织厂的厂长,他父亲嫌弃他不中用。
他憋着一股劲想干出成绩,让他父亲刮目相看。这孩子怪可怜的,主任,您就帮帮这个可怜的孩子吧!”
县革会主任看刘义州的眼神都带着同情,不过却没松口。
余乐阳当然知道,仅凭这样是无法让县革会主任答应借兔子的,于是她老霍腰上掐了一把。
老霍像是瞬间打通了任督二脉,配合着抹眼泪诉苦。
说他们公社有多么多么的穷,他们公社的人有多么多么的惨,随后又拿公社的产粮打包票,若是半年之后不能如数退还兔子,他们就用今年的口粮来抵债。
其实主任早就收到市里的通知,可以对牛头公社适当的支持帮助。
所以老霍一卖惨,又拿粮食当押金,他立马就同意了。
不过在余乐阳报出所需的兔子数量后,县革会主任恨不得自打嘴巴。
答应得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