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乐阳回头看着她:“所以呢?”
温柔没回答她,而是问道:“你是故意针对我的,对不对?我哪里惹到你了,让你处心积虑的针对我?!”
余乐阳:“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让盛哥对我报忧不报喜的主意是你出的吧。”温柔直接质问。
“没错,是我出的,怎么了吗?”余乐阳直接承认,这也没什么好回避的。
“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知不知道因为你的那些建议,我和盛哥才断了联系,盛哥才被迫去相亲……”
“你不会还想说,真正伤害到孟君桐的人是我吧!”余乐阳简直觉得好笑,“当初夏盛对你报喜不报忧的时候,你对他爱搭不理,我在想你是不是自卑了,觉得自己配不是夏盛,所以才主动断了和他的联系。
我为了搓和你们在一起,才想出报忧不报喜的主意。
怎么?当初是我想错了,你根本没有觉得自卑,反而觉得夏盛当时的条件还不到达到你的预期,才放弃他这个备胎,寻找更好的选择?”
余乐阳说着,就朝窗户玻璃上看了一眼,上面倒映着一个人影。
温柔被戳中隐秘心事,心慌不已,又急又气,否认三连:“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我当时确实是因为怕连累他,所以才和他断联系的。”
余乐阳摊了摊手:“那不就结了。不管夏盛对你报喜还是报忧,你质问我的意义何在?”
温柔气得吐血。
明明是想套出余乐阳居心叵测拆散他们,结果差点被余乐阳掀了老底。
要不是自己反应快,盛哥恐怕就要误会了。
她咬着嘴唇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我以为盛哥日子不好过,让我担心了好久……”
“因为担心,所以干脆就不联系了?”余乐阳嘲笑道。
温柔没想到余乐阳的嘴巴这么坏,心眼这么毒,自己都退步了,她还在咄咄逼人!
她到底想怎么样!
温柔委屈地带着哭腔说:“我知道你们不喜欢我,可你也没必要拿一条裙子来羞辱我吧!还让盛哥背上三年的债,你明知道他收入有限……”
余乐阳‘呵呵’一声笑:“那条裙子是我非要卖给他的吗?不是你看见群子两眼放光,夏盛为了满足你,才主动买的吗?怎么怪到我头上了?
按你这逻辑,要是哪一天你们看见一幢楼,因为你喜欢,夏盛想买给你,对方开出的价格不在夏盛的承受范围之内,那你是不是要哭给卖家看,要他三百块卖给你们啊……?
再说了那条裙子我是买给谁的你不清楚吗?你穿不穿得上心里没点哔数?”
余乐阳穿过来这么久,还是第一
次遇见长在白莲花池的绿茶,忍不住就想撕一撕。
温柔大喘着气,差点气晕倒。
但她还是保持着白莲花的姿态,一边解释道歉,一边去拉余乐阳的手,身体突然往地上一摔,‘哎呦’一声痛呼:“乐阳……有话好好话,你为什么要推我!”
余乐阳看着她冷笑,碰瓷碰到她头上来了!
夏盛立刻从走廊里冲了进来,把温柔扶起来。
温柔柔弱的靠在夏盛怀里,‘善良’的替余乐阳解释:“盛哥,你别怪乐阳,她不是故意推我的,是我自己不争气,没站稳……”
夏盛一声不吭,扶着温柔站起来。
堂屋里的人全都被吸引了出来。
夏馨像只小炮仗一样跳到余乐阳身边,对着温柔就要开喷。
余乐阳扯住她,没理会温柔,而是问夏盛:“我没有推她,你信不信?”
夏盛点了点头,他刚才就在一边,虽然角度问题,没看清怎么动的手,但确实是温柔主动凑上去的。
而且他相信余乐阳的为人。
余乐阳这才看向温柔,道:“我确实没有推你,不过既然你说我推了你,这个冤枉我可不白受!”余乐阳说完,走过去猛的推了温柔一把。
刚刚站稳的温柔,又一个屁蹲摔在地上。
“啊……”温柔痛呼,屁股仿佛被摔成了八瓣。
余
乐阳不屑的警告她:“记住了,我这个人很简单,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要是再敢跟我耍心眼,我对你不客气。”
余白鹤走过来拉住余乐阳的手,狠狠瞪了夏盛一眼:“瞧瞧你,每次过来就把家里搞得乌烟瘴气,我们就不留你吃午饭了,赶紧回去吧。”
夏盛落寞的点了点头,拉着温柔就走了。
温柔委屈巴巴的说她走就行了,盛哥你别走。
夏盛一声不吭,拉着她闷头离开。
他们走了之后,孟君桐也对余白鹤道:“阿姨,结婚那事,你们找个事间,去跟我爸妈解释一下吧。”
说完,也不再逗留,转身就离开了。
夏馨追了出去:“君桐,你陪我一起吧,在家也好无聊的。”
余乐阳在祖宅待到下午,跟他们说了周末去她家商量婚事,就离开了。
之后,余乐阳也忙了起来。
生产线马上运到,厂房、工人、原材料还没有眉目。
厂房挺不好找的,花了三四天时间,才找到一间废弃的小厂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