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道狭窄幽深,如果他的同伙追上来,他们俩就是瓮中之鳖。
魏柏感觉到危险,押着小偷就准备往外走。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痞里痞气的声音:“走?朋友你想走去哪里啊?”
余乐阳转身看去,只见七八个混混,拿铁棒的拿铁棒,拿西瓜刀的拿西瓜刀。
往巷子另一边看,同样被混混堵住了。
被魏柏逮住的小偷,顿时痛苦哭流涕大喊大叫:“大哥,帮我报仇,这个小杂毛打我!”
为首的混混,上身一件花衬衫,下身一条喇叭牛仔裤,蛤蟆镜挂在头顶,他把手里的棒子舞得虎虎生风:“小子,本来只想让你破财免灾,没想到你不识台举,竟然追上来,还敢打伤我的人。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附近几条街是谁的地盘!”
花衬衫嚣张得很,完全没把余乐阳和魏柏放在眼里。
“你们想干什么?”魏柏脸色很不好。
花衬衫笑道:“干什么?当然是讨债啊!我的兄弟是你随便能打的吗?
我看你们两个穿得挺好,挺有钱的吧!我也不多要,给我这兄弟赔尝万把块治疗费,就放你们走。”
“我要是不给呢?”
“不给?这可由不得你!”花衬
衫说着,就对手下打了个手势,“去,把那个靓女给哥哥抓过来。你什么时候把钱准备好了,我们什么时候把人还给你。”
花衬衫十几个手下,一起围了上来。
他们一点不带怕的。
虽然魏柏长得高大,看着不好惹。
但双拳难敌四手,他再厉害,能打得过他们十几个人?
花衬衫一伙自信心满满。
魏柏把余乐阳护在他和墙壁之间,只要有他在,这些人就休想碰到她一片指甲。
混混原本以为吓唬吓唬,魏柏自己就扔下余乐阳滚了。
没想到他胆子这么肥,下手就不客气!
危险一触即发!
双手交手,对方一通棍棒招呼,专往人的要害招呼。
魏柏一开始挨了两下,但他很快就找到突破口,一拳打歪一个人的下巴,夺过他手中铁棒。
有武器在手,魏柏就跟开了挂一样。
一棒一个,雨露均沾。
魏柏是经过专业系统训练的,这些地痞混混,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没两分钟,混混就陆续倒地。
余乐阳眼疾手快,趁着那些人倒地的顺间,冲上去补刀。
不扎别的地方,专往膝盖弯和脚踝处拉刀子。
腿上受伤,站不起来,他们的战斗力就会大打
折扣。
花衬衫从嚣张到害怕,见势不对,拔腿就跑。
魏柏怎么可能放他走。
拿过余乐阳手里的小刀,甩飞镖一样甩出去。
那刀直接扎在花衬衫背心。
花衬衫惨叫一声,不敢停留,扶着墙继续逃走。
魏柏几步跑过去,一脚将人踹飞在地上。
缴了他们的武器,余乐阳和魏柏,一人堵巷子的一头,让他们自行解下皮带,两两捆住同伴手脚。
这些人一开始哪里肯,还在想办法逃跑。
余乐阳手起棒落,那人头顶立马冒出一个核桃大的青包,一点都不手软。
其他人见状,吓得直缩脖子,都怕了。
自觉的捆住双手,被魏柏和余乐阳押去附近的派出所。
还好现在夜色已深,街上行人不多,没有闹出乱子。
他们到派出所后,所里的同志看见糖葫芦似的一串犯人,连忙打电话把所长叫了来。
录完笔录后,所长亲自把魏柏和余乐阳送出门。
余乐阳不放心魏柏的伤势,要带他去医院。
魏柏晃了晃胳膊,说:“不碍事,诊所医生已经帮我看过了。只是皮肉伤,休养几天就好了。再说现在这个时间,去医院一来一回天都亮了。不如我们先回酒店休息,
明天伤势不见好,再去医院不迟。”
有医生看过,余乐阳就没再强求。
回到酒店后,刚一进门,余乐阳就开始扒他的衣服。
魏柏把她咚在门板,挑起她的下巴,两人对视:“难得见你这么主动。”
余乐阳白了他一眼,推开他:“想什么呢,我看你胳膊上的伤!别整天脑子里都是各种废料。”
魏柏装出一副失落的语气:“还以为老婆大人终于开窍,没想到是我自作多情!”
刚才在派出所的时候,余乐阳做笔录,魏柏去隔壁诊所看胳膊,她都不知道他的伤势怎么样。
余乐阳把他按在沙发里,小心翼翼脱掉他的短衬衣。
不小心碰到伤口,他就夸张的‘咝咝’倒吸气。
被棍子敲过的地方肿了起来,青紫青紫的。
肩膀上的旧伤,愈合的伤口没有撕裂,但是红了一片,应该是有拉扯到。
诊所医生实在潦草,竟然就给他涂了一点红药水,就让他回家好好静养。
余乐阳抱怨了几句,魏柏突然勾住她腰,把她往怀里一带。
余乐阳低呼一声,就坐到他的腿上。
魏柏看着她:“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