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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担子就落在余乐阳肩上。
他们一开始想让魏家瑛到首都来待产,这边医疗条件全国数一数二,余乐阳和魏柏又能就近照顾。
魏家瑛却觉得魏柏会对她腹中宝宝不利,打死都不肯来。
无奈之下,只能由余乐阳过去照顾。
余乐阳收拾了一些行李,就准备起程了。
钱老太和柳叶却是一脸的担忧,仿佛她要去上刑场一般!
钱老太拉着她的手,担忧的叮嘱:“她是你婆婆,遇上什么事你当忍得忍,别拿把柄给人家,知道吗?”
柳叶却不赞同:“妈,魏家瑛可不像您一样会疼儿媳妇,你也不能这样教乐阳。
她婆婆什么德性咱们又不是不清楚,一味的忍让,只会让她变本加利。要我说就该公事公办,该孝顺的孝顺,不该你孝顺的多一分都沾。谁吃亏也不能乐阳吃亏!”
他们
说这些话都是当着魏柏的面。
柳叶说完还偷偷瞄魏柏表情。
见他神色如常,没有表现出不悦,应该是赞同她的说话,就松了口气。
外婆和小舅妈都是为自己好。
余乐阳听得心里暖暖的。
她抱抱两人,说:“你们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的。”
魏柏送余乐阳去火车站。
上车前,他一再叮嘱她:“照顾好自己。我妈要是惹到你了,不要自己一个人忍着,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余乐阳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魏柏理了理她额前的碎发:“小舅妈说的对,你只做你该做的,多余的你一点都不要做。她要是不高兴,就让我妈给我打电话。这次让你回去照顾,受委屈了。”
余乐阳冲他微微一笑,没有说不委屈一类的虚伪话,而是道:“知道我委屈就好,也就是你,我才愿意受这委屈,换个人爱谁谁去。”
魏柏左右看了看,虽然周围人很多。
但他还是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他大胆的举动,顿时引来路人侧目。
余乐阳捂着自己的额头,瞪了他一眼。
魏柏又紧紧拥抱住她。
车子缓缓发动,余乐阳朝魏柏挥手。
魏柏跟着火车跑起来,不断叮嘱她:“记得,有事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余乐阳朝他挥手:“我知道了,你别追了。照顾好自己!”
车子轰隆隆离开,魏柏担忧得久久没能离开。
次日,余乐阳就到了沪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