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宴厅门口就围满了人。
被骚乱吸引的,还有今天值勤的安保人员。
他们匆匆赶来,拔开人群,走到骚乱中心:“发生什么事了?”
问话的魏柏。
他和两位同事一起赶过来的。
魏柏看见余乐阳是骚乱主角,不由皱了皱眉,看刘大志死死抓着她的手腕,他的眉头不由皱紧。
“这位同志,有话好好,你一直抓着这位女同志,影响不好。”魏柏淡声说着,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他抓着刘大志的手腕,稍微一用力,刘大志就感觉手掌麻了,情不自禁的松开了余乐阳的手。
余乐阳一得自由,连忙甩了甩手腕。
一动就痛。
捋起衣袖一看,手腕上一个清晰的手掌印。
难怪会这么痛!
“呀,都青紫了!”站在她旁边的女同志惊呼出声。
魏柏余光扫到,一阵心疼。
“这位同志,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吧。”魏柏按着刘大志的肩膀微微用力,就准备把他带走。
刘大志用力全力甩开他,指着魏柏和余乐阳,大声道:“你们俩是一伙的!”
“你们狼狈为奸,害怕被我拆穿,所以想把我带走堵嘴!”
刘大志眼中闪过恶意。
他原本不想做这么绝的。
谁让这对夫妻自动送上门?
他要是不大加炒作,都对不起他们的积极!
刘大志离余乐阳和魏柏远远的,大声道:“他们两个是夫妻!我说她怎么能出现在这里,肯定是借着她丈夫的职务之便,制作了一张假的通行证,蒙混进来,想探听我们国家的未来规划!”
“余乐阳,你目的不纯,得到这些消息后,你想把它告诉谁?”
刘大志疯狂暗示余乐阳夫妻有间谍嫌疑。
不少人朝余乐阳和魏柏投来质疑目光。
有人悄悄离开,去找能控制住书面的领导。
看见余乐阳夫妻被围,他又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表情,先是扯着嗓子大声戳破余乐阳的商人身份,让她要认清现实,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要肖想。
做商人的还是要守着商人的本份。
得陇望蜀很危险,心太大,指不定以后就要犯原则性的错误。
最后他一把摘下余乐阳的胸牌,道:“赶紧出去吧,别在这里丢我们商人的眼。”
他自顾自的说完,知道他势单力薄,不能久留,就准备把他们轰走。
余乐阳看他表演这么久,也不想应付了。
在他的手伸过来,躲开的同时用力跺在他的脚背上。
“嗷……”刘大志痛得大叫出声,抱着脚指着余乐阳,“你你你……我好心劝你悬崖勒马,你竟然还反过来打我!”
“什么打你?我只是一不小心踩到你的脚而已。”她现在只后悔没有穿高跟鞋来,不然能把他的脚趾踩肿!
“就这,也能被说成打人,你
可真会颠倒是非黑白,给人扣罪名。
我堂堂正正收到通知涵来参加会议,怎么就成得陇望蜀,怎么就不知足了?要不要我把通知涵拿来给你过目,让你批准啊?
我的事要你来管吗?你是谁啊,住海边喝海水长大的吗?管得这么宽!
不要因为你没资格参加,让觉得天下所有商人都不能参加!”
“你你……牙尖嘴利,不识好人心!”刘大志一副气闷的样子。“你们要是心思纯真,他怎么在这里?”
“还能因为什么?因为我丈夫能力出众有本事呗,你当天下所有男人都跟你一样,生意失败就抹黑别人!”
“你……”刘大志气得直翻白眼,差点直接晕过去。
他心思急转,余乐阳商人的身份已经公之于众,怀疑的种子也已经埋下。
他就不信上面会无动于衷,不对她进行调查。
就算是面置之不理,不那些清高的‘文化人’肯定会排斥她。
不管是哪一种结局,都是他赚到了。
目的达成,刘大志拍拍屁股就想走。
没成想,黎前辈费劲的挤开人群走了进来。
他看也不看刘大志,而是护在余乐阳面前,向大家解释:“大家别误会,这孩子一切手续合法合规,绝对没有走后门,更没有探听消息,我愿意为这孩子担保。”
黎前辈刚说完,老王也站出来帮余乐阳说话。
“这次会议本来就有邀请商人啊。”
“商人只是社会分工不同,并非低人一等。”其他与会的大佬也仗义执言。
此时,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站了出来,他先朝余乐阳点了点头,随后看着刘大志,道:“我也是商人,你是说,我们都不配来参加这个会议吗?”
余乐阳震惊的瞪圆了眼睛。
金……金秘书!
他竟然也来参加会议了。
她竟然一直没发现。
有了金秘书打头阵,陆续又有几位商人站到余乐阳身边,他们或怒或冷静的看着刘大志。
刘大志没想到,这次参会的商人不止余乐阳一个。
他看着站在余乐阳身边的人,眉心直跳。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