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之夜。
余家人围坐在一起,欢欢喜喜的做着年夜饭。
余乐阳抱着朗月,在教她怎么捏兔子馒头。
然而,此刻西南地区边陲城市的某监狱。
监狱厦门缓缓打开。
一个男人率先走了出来,他神似彦哥。
五官虽然相似,但他身上吊儿郎当的气质,哪里看得出彦哥的影子?
狱警在他身后说:“出去以后往前走,别回头好好做人,别走回头路。”
话音刚落,监狱大门就‘砰’的一声着。
那个男人却并没有离开,而是靠在监狱门边的水泥柱子上,点燃一根香烟,慢慢抽了起来。
直到他把一新崭新的香烟抽尽。
监狱大门再度打开。
另一个男人走了出来。
狱警还是那一套说辞讲完之后,就关上了门。
门口刚放出来的两人,相视一笑,勾肩搭背:“涛哥,好久不见啊。”
“朱豪你小子在里面过得不错,长胖了得有五六斤吧!”涛哥拍了拍朱豪的肚子。
“走,哥俩儿喝一杯去,啤酒烧烤整起。吃饱喝足了再去干一票大的。”
他们喝了个痛快。
幕色四合。
两人满身酒气,走路踉跄。
他们勾肩搭背的,状若无事。
先去五金店里
买榔头和匕首。又去服装店里买了两条黑色丝袜。
准备齐全工具。
夜里七八点。
街上关门闭店,商人客人都急急回家吃年夜饭。
两人在街上游荡,他们突然在一家金店前停住。
两人相视一眼,转身走了过去。
江涛从口袋里摸出一根铁丝,没几下就将店门撬开。
他们肆无忌惮的洗劫完一家店。
随后他们前往第二家店……
走到他们洗劫到第三家店,他们刚刚打开店门,就看见几个彪形大汉坐在店里。
有的手拿砍刀。
有的手拿钢管。
这些人凶神恶煞的看着俩人。
俩人顿时腿肚子转筋,几乎站不稳。
他们在门口怔了半晌。
不知是谁颤抖着喊了一声:“快跑……”
俩人便分两头逃跑。
店里的人也立刻追了出去。
不知是吓的,还是因为喝了酒。
俩人没一会儿就被抓住。
他们先是被痛揍一顿。
随后就被套着麻袋,带去一间陌生的民房。
两人痛得直哼哼,不知过了多久,头上的麻袋都被扯开。
两眼的灯光晃得两人眯起眼睛。
等他们适应强光,才看清坐在他们前面的人。
朱豪顿时一喜
,在地上扭着身体挣扎着喊:“虎哥救我啊虎哥!看在我们蹲过一间号子的份上,你救我一回……”
然而,那位虎哥支边眼皮都没抬一下。
他一边抽着烟,一边冷冷的问:“救你?知道你们今天打劫的店是谁的吗?还好意思叫我救你?你不知道,本市所有的金店,都是我的产业?”
“瞧我这有眼无珠!”朱豪瞬间给了自己一个拳,他一脸后悔:“虎哥,早知道那几家店是你的,我绝对没那个胆子去碰!”
“我今天刚出狱,手里紧得很就想搞点零钱花花,没想到就大水冲了龙王庙,您大人有大量,就饶过小弟这一回,以后虎哥有什么事,小弟一定肝脑涂地,再所不辞!”
虎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说的话当真?”
“比你店里卖的金子还真……”
虎哥突然变脸,和蔼可亲的走过去,扶起朱豪:“朱豪兄弟,我这人最讲义气,在里面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是个可塑之才,没想到出来后还能再次相见,这就是我们之间的缘分……”
朱豪一脸兴奋。
他又扯了身边的江涛一把:“虎哥,这是我好兄弟朱豪……”
虎哥朝身边手下使了个眼色。
江涛立刻被人带走。
美其名曰,带下去好好休息,但具体做什么,心照不宣就是了……
此时的首都。
余乐阳没有陪着大家守夜,而是带着女儿回屋,洗漱休息。
在帮女儿换睡衣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心脏怦怦直跳,心慌得要命……
朗月突然抱住余乐阳:“妈妈,你怎么了?”
余乐阳揉揉朗月的头发,安慰道:“妈妈没事,快钻进被窝里,千万不要被冻着。”
春节一过,就进入九零年。
过完年后,朗月开始上幼儿园。
余乐阳就能将更多的时间和心力放在工作上。
帮女儿办理好入学手续后,她也开始投稿工作。
经过几年建设,国内的通讯网络从无到有,建设迅猛。
各大省会城市、特区、直辖市已经能满足平时的通讯需求。
大哥大虽然贵,但也不是高不可攀的商品。
只要是生意做起来,手里有些钱的,都想买一台拿在手上。
余乐阳瞅准时间,准备趁着这个时期,推出他们的新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