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之后,小杰和四名安保同志终于回来。
他们进门之后,发现房间里的摆设全部换了一遍,就知道这里出了事。
小杰关心事情经过。
小幸仍然吓得哆嗦,带着哭腔说:“大姐让我们躲在怀里,是她和姐夫解决掉这些人。”
“尸体呢?酒店知道了会不会报警?”安保同志立刻紧张询问。
前几天在别墅的袭击,他们作为受害者也被调查。
他们一问三不知,死者是偷渡客,再加上有大使馆从中周旋。
案件被定性为失去未遂。
若是再次沾上命案。
在座几人,无人能逃。
“这件事我已经处理好了。”余乐阳把她和总经理之间达成的协议大致说了一下。
“我们不想惹到警察,影响回家。
酒店以顶级安保沾沾自喜,此事曝光,对他们的影响很更大。
更何况,死的都是偷渡客,没一个有合法身份。”
偷渡客对他们来说,比流浪猫狗还卑贱。
死了也就死了。
根本不会有人有问。
双方一拍即合。
众人沉默。
余乐阳更关心有没有拿到药。
小杰扬了扬手里的包:“我还多拿了一个月的。”
余乐阳心下稍安,只要明日顺利登机,这些事就与他们再
无关系。
她绷着的神经放松下来。
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开枪伤人了。
她的脸色忽然变得煞白。
想起人血滴在她脸上的触感。
她强壮镇定。
可胃里还是一阵翻涌。
她冲进卫生间里呕吐。
直到什么都吐不出来,她才好受一些。
一瓶水递到她面前,魏柏说:“漱漱口。”
余乐阳听见他的声音,就下意识强装镇定。
她没发现身体颤抖得厉害,还朝魏柏挤出笑容:“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
却不知,她的笑容苍白又无力。
魏柏心疼的摸摸她的头:“他们都是穷凶极恶之行,他们手上不知沾了多少人命和鲜血,你只是打伤他们。直接打死人的是我,与你无关。”
魏柏安慰他。
余乐阳心里一暖。
朝他点了点头。
只要想到自己崩的全部都是该死之人,是在为民除害,她心里就好受了很多。
况且,现在还没回国,魏柏病也没好。
她不能矫情,更不能倒下。
她强迫自己冷静、镇定下来。
魏柏见她勉强自己,心疼得厉害。他靠过去抱住她,还想亲亲她,安抚她。
余乐阳却推开了他:“不要,我刚吐过。”
魏柏‘噗嗤’一声笑出来
:“你又不是用额头吐的。”
说着把她拽到身边,在她额头上重重吻了一下。
魏柏嘴唇的温热触感,让余乐阳渐渐安心,颤抖的身体渐渐平复。
爱人陪在身边的感觉真好!
余乐阳紧紧拥抱住魏柏,心里无比踏实安全。
提心吊胆的度过一夜,次日,他们就前往机场回国。
整个过程他们都悬着一颗心。
怕路上遇袭。
怕在机场被海关扣下。
好在一路上都有惊无险,他们平安到达机场。
他们购买的是头等舱,进入机场后,就进入入贵宾休息室。
安检是专业人员上门服,务。
那一包药物引进他们的注意,多方盘查。
众人刚刚落回肚子里的心又提了起来。
就怕前面的难关都闯过来,最后栽在海关手里。
小杰是魏柏的随行医生,他拿出魏柏的病历,交待他的治疗过程,和救治医院。
海关多疑,专门打电话去医院求证。
得到准确的答复之后,安检人员把药还给他们,不感不淡的说了一句抱歉。
小杰对海关客气笑笑:“你们也是职责所在,我们能理解。”
经过几小时飞行后,有人给他们送来几杯红酒。
他们一路谨慎,没有落地之前,不会不吃外人送来的任何东西和酒
水。
便直接将酒水退回。
空乘小姐一脸纠结的道:“可这是有位乘客特意点来送给你们的。”
一路上他们根本不认识什么人,怎么可能会有人送他们酒?
几人顿时警觉起来。
余乐阳留下了酒,又用自带的可乐代替了红酒,一人喝下一大醒。
随后几人便做出不胜酒力,昏昏欲睡的样子。
果然,没过多久。
就有人悄悄来到他们机舱。
他在余乐阳几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锁定魏柏。
他靠近魏柏,到他身边时,手腕一抖,一根细细的尖锐的钢丝出现在他手中。
看上去,像女式内衣的钢圈。
那根钢圈直直朝魏柏咽喉部位捅去。
眼看对方就要得手。
说是迟,那是快。
只见走道旁边的另一人,突然站起,并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