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就是一定的。
邵观诚玩味地看了一眼钱传璙,道:「今日一别,不知下次见面,又是什么光景?」
钱传璙听了有些疑惧。
听闻大夏齐王性子柔弱,被积年老吏耍得团团转,显然没甚本事,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我正当少年,见面之机多矣。」钱传璙高举酒杯,笑道:「若有机会,定让罗掌记作陪痛饮。」
「好,一言为定。」邵观诚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钱传璙在午后乘船离开,满载各类中原货物。
邵观诚坐在草亭之内,默默看着波光粼粼的海湾。
这帮子越人,临走时还不忘采买药材、皮货、毛绢。若能顺利返回杭州,不但把路费挣出来了,还能大赚一笔。他们到底是武夫还是商徒啊?
「下次见面,嘿??」邵观诚摇了摇头。
如果淮人没能拿下江西,那么就不会对吴越构成致命威胁。这个时候,如果朝廷再把手伸进江西,钱镠会是什么态度?他真的愿意看到江西被朝廷占领吗?
其间的关系,可复杂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