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她自然要回原主的娘家看看,看看到底是怎样一个家庭,能把原主教育成那副模样。
杜若将医院的事情都安排好,就坐着大巴回到了村里。
她凭着记忆,一路向西走,走到村头那家,停下了脚步。
原主家是三间低矮的红砖房,鸡鸭在院子里悠闲的踱着方步,由于原主残留的意识作祟,她只觉得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转。
她推开栅栏门,心事重重的往院子里走。
这时,房门开了,杜母一脸急忙迎了出来。
“小若,你,你怎么瘦成这样了?是不是秦筝那小子欺负你了?”杜母顿时一脸关切的上下打量着
杜若,狐疑的问。
说话间杜母拉着杜若进了屋,娘俩坐在炕沿上慢慢聊。
“妈,没,没有,我俩挺好的。”杜若说着眼泪却滑落下来。
“丫头,你这是咋了?哭啥?你别怕,有人欺负你,你告诉妈,妈这就找他算账去!”杜母顿时像斗鸡一样,炸着毛,一脸斗志的说。
“妈,真没有,我,我只是想你了。”杜若哇的一声哭了,哭的十分委屈。
杜若想控制都控制不住,心底有另一个声音在呜咽。
一想想,原主年纪轻轻的,死的确实够冤的,再见亲人难怪会哭的如此悲痛欲绝。
“丫头,别哭了,有啥烦心事说出来就好了。”杜母赶
紧安慰杜若。
“妈,我没什么事,只是想跟你商量一下,我,我想跟秦筝离婚。”杜若胡乱抹了几把眼泪,鼓足勇气说。
“啥?你没高烧吧?这孩子咋竟说胡话呢?”杜母伸手摸了一把杜若的额头。
体温正常,确实没发烧。
“我是认真的,我配不上人家,这样岂不是耽误人家,也耽误自己。”杜若思量片刻,幽幽地说。
“谁说的?谁说我的女儿配不上秦筝的!我的女儿可是金贵命,以后要做官太太的!”杜母一脸洋洋自得的说。
杜若心底连连嗟叹,难怪原主会那样,原来有一个如此自负拎不清的妈。
“妈,你可别乱说了,让人
家听了会笑话咱们的。都什么年代了,你还信这些。”杜若赶紧劝阻杜母。
杜母却看似大大咧咧的笑道:“这东西信则灵,你听妈的不会错,秦筝那小子一定会有出息的,你绝对不能放手便宜了别人!”
“妈,其实离婚对我俩都好,到时候我或许能找个跟我情投意合,比他还优秀的,没必要非得在一颗歪脖树上吊死吧?”杜若意已决,试着做母亲的工作。
这个年代离婚可不常见,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杜若倒是不怕,但是她不能让原主的娘家人跟她一起受人非议。
“不行!我可丢不起那个人!为了撮合这门亲事,你妈我费了多少心思,
怎么能说离就离呢!”杜母连连摇头,没有商量的余地。
“你听妈的绝对不会错,这件事就此打住,妈给你烙饼去!”杜母再三叮嘱杜若,不要再提离婚的事。
说着便扎上围裙和面,她知道杜若最喜欢吃葱油饼,一次能吃七八张。
“妈,你少烙几张,我现在正在减肥。”杜若在一旁赶紧提醒杜母。
杜母一听,顿时一脸心疼的看向杜若,“丫头,你实话实说,是不是秦筝嫌你胖,他让你减肥?”
杜若不由地扶额,笑着解释:“妈,是我自己要减肥,跟别人没关系,人一胖不但毫无美感可言,对身体也不好,我还想长命百岁,到时候给您养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