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琛掐住她的下巴,“你敢说我脏?你以为自己干净到哪里去,裴简安、林致远、还有你勾搭过的男人,你敢说和他们没做过?”
姜晚柠的心被扯得生痛,这个男人恶魔到自己脏还要往她身上泼脏水?
她到底还要被轻贱成什么样!
她红着眼睛,扯出一个讥讽的笑容,“我和他们干干净净,你别自己脏看什么都脏,因为我要和致远结婚,你就找过来,你这样算什么?吃醋吗?”
“啊!”身上传来痛意,痛得姜晚柠眼泪直流。
突然身体被摁住,霍司琛强迫她躺下。
在这之前,她一直以名媛要求自己,就算再落魄,也没有受到这样的侮辱。
姜晚柠气得浑身都在发抖,绝望又窒息的感觉又笼罩在她身上,像是怎么都无法挣脱。
等放过她时,早已经狼狈不堪。
被羞辱的感觉涌上心头,她猩红着眼睛,“霍司琛,你以为我这样就会屈服吗。”
逼急了,她大不了就是一死!
男人像是看穿她的意图,凉薄笑了笑,“我可以把姜岁给你,也能随时要回来,我会让你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他!他也会过得比死还难受!”
“哦对,你还在意姓林的是不是,你敢死,我会把账都算在他们身上,你知道我的手段。”
“你敢!”姜晚柠浑身抖了抖,不敢相信他拿姜岁和林致远来要挟她。
他到底是不是人!
“你看我敢不
敢!”霍司琛扯住她的头发,幽深的视线落在她狼狈的身上,眸底有头即将冲出牢笼的野兽。
他哑着嗓子,把她拉起来牢牢摁住,笑容尽是阴鸷,“姜晚柠,你最好顺从一些,否则所有的一切,都会惩罚在别人身上!”
姜晚柠的心沉到谷底,渐渐放弃了挣扎,从男人黑色的眸子里,她看到狼狈不堪的自己,像朵被暴风雨无情摧残,即将凋谢的花。
男人粗/重又危险的嗓音在耳边萦绕,像是诅咒,又像是誓言,“姜晚柠,这辈子,你别想逃离,只能掌控在我手里。”
她还能逃吗?
她已经逃不掉了。
原来都是错觉,以为摆脱了噩梦,却发现噩梦始终吞噬她,把她撕成了碎片。
最后姜晚柠无法承受男人的凶狠,在浮沉中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这场噩梦,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
姜晚柠再次醒过来时,是在一个房间里,陌生到让她不安。
霍司琛把她带到了哪里?
岁岁有没有人去接?
后天的婚礼该怎么办?
致远找不到她会不会担心?
闪过太多的思绪,几乎要让她承受不住。
突然门被打开,一个男人的身影走了进来。
霍司琛!
姜晚柠想到他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恨意涌上心头,她红着眼睛,“你还想怎么样!”
把她从内到外都践踏了个遍。
她快要人不人鬼不鬼了!
到底要怎么
样才能放过他?
霍司琛在她面前站定,居高临下看着她,如同帝王检阅军队一样,“待在这里,我会好吃好喝供着你。”
姜晚柠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她刚想起身,这才发现身上只穿着个睡衣,巡视房间,连个衣柜都没有。
她被囚禁了?
霍司琛把她当成发泄的工具?
“霍司琛,你是不是变态!你是不是有病!”
她克制不住情绪,这样的情况几乎要让她崩溃。
霍司琛毫不掩饰自己的行径,无情又冷漠,“我说过,你再和别的男人搞在一起,我会把你关起来。”
姜晚柠不可思议看着他,眸里尽是震惊,“霍司琛!你非要这么折磨我,把我折磨死了才罢休吗!”
他怎么做的出来?
她是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有思想的人,不是任人摆布的木偶!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不然呢?放你出去,你就要跟林致远结婚?”霍司琛突然附身捏住她的下巴,“我告诉你想都别想!”
“我没弄死林致远,已经是格外开恩,如果你想继续挑战我的底线,你就尽管试试。”
姜晚柠看着男人俊美的脸,明明是那么完美无缺的脸,为什么是地狱里的恶魔?
一遍遍摧毁她,糟践她,还要限制她的自由,让她变成笼中鸟?
姜晚柠突然笑了起来,笑里尽是疯狂,“霍司琛,你会有报应的。你一定会有报应的。
”
“你最好祈祷永远不知道真相,就这样活到死去,否则我怕你这辈子都会悔恨终生,寝食难安,日日夜夜都会在愧疚中度过!”
霍司琛抬眸看向姜晚柠,女人的笑容疯狂,就像疯子一样,哪里还有上午看到的鲜活。
只是半天,她又成了即将枯萎凋谢的玫瑰。
他眼中情绪复杂,闪过挣扎,也闪过一丝……内疚?
姜晚柠强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内疚?鳄鱼的眼泪吗?
他这样的人也会内疚?
真是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