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曾经的美好画面浮现眼前,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眸光一暗,掐住她的下巴,又狠狠吻了下去。
像是发泄一样,大掌在她身上一寸寸拂过,像是上了瘾。
不够!
还是不够。
就算是把她搂在怀里,亲吻着她,还是不够。
无数次亲眼看着她跳下海的噩梦痛得他不能呼吸,她那声嘶力竭的诅咒更像一把刀,每到深夜都把他剖的鲜血淋淋。
不能再接受姜晚柠从他眼前消失,就
算是死,她也要留在自己身边。
霍司琛撕开她身上碍事的衣裙,想要再进一步的时候,传来剧烈的痛意,痛得他脸色一白,神游的思绪猛然回归。
他看着那个明明身上凌乱不堪,但又傲然得像朵血梅的女人就这么冷睨着他。
“霍爷,看到个女人就发、情,这是病,得治。”
霍司琛强忍住某处的痛意,幽深的目光像是要把她拆骨入腹一样,“不是每个女人都值得我发/情。”
“噢?”姜晚柠甚至都已经懒得去遮自己,艳丽的脸上没有半分窘迫,甚至还有些咄咄逼人,“那霍爷这是认错女伴了?”
“我虽然和您女伴长得像,但我的男伴,是慕少。”
下一秒,姜晚柠的脖颈被掐住,霍司琛以一种暧昧又深情的姿态收拢住她的脖子,咬牙道:“你给我闭嘴。”
霍司琛掐住她的脖子,不想让她再说话刺激自己。
在会场时光是看到她和慕北站在一起,周围都是赞美他们的声音时,他已经恨不得杀了慕北,再把她拖进房间,让她知道,谁才是她这辈子唯一的男人。
这个念头来的疯狂,在酒精的麻痹下,越涌越烈,最后演变成这样。
他掐紧姜晚柠的脖子,近乎疯狂地又像是一种誓言。
“姜晚柠,别以为改了个名字,就能摆脱我,这辈子,就算死,你都只能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