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锦年坐在办公桌前,眼睛盯着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翻飞,那专注的模样,能轻易让人沦陷。
云姌看过太多次,早已波澜不惊。
她直接走到办公桌前,用手指扣着桌面,冷然的说道:“霍总,找我来是想说什么?”
霍锦年突然起身掐住了云姌的脖子,眼眸里泛着嗜血的冷意。
“你竟然还有脸跑到公司来?”
他掐的力道不大也不小,不会要了云姌的命,但能让她分外难受。
竟然敢算计他,找死!
手上的力道再收紧,云姌变得呼吸困难,涨红的脸却很是平静。
“为什么……不敢?离婚财产……是经过……公证的,不要……白不要。”
“你该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件事!”
云姌没有受虐的爱好,抬手捏住霍锦年胳膊上的穴位。
霍锦年的手突然变得无力,被她轻易挣脱。
她看着面色阴鸷的他,性感的红唇勾起。
“哦,你是说昨晚啊?
身为丈夫,陪妻子睡觉,不是应该的吗?
而且在吃饭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啊,是你太过自以为是,没当回事而已。”
说着,她顿了一下,狭长的凤眸透着万种风情,“要是我没记错的话,
前夫你也挺享受的,不是么?”
“云姌,你真贱!”
心终究还是因为一个“贱”字被狠狠刺痛。
云姌压下上涌的泪意,笑得没心没肺。
“我贱?那为了让小三上位,逼我离婚的你,比我更贱!”
霍锦年双眸喷火,恨不得将眼前的女人生吞活剥,“云!姌!”
若不是当初爷爷以股份相逼,他怎么会娶这个女人!
云姌对他的愤怒视而不见,公事公办的说道:
“霍锦年,别废话了,我今天不是来找你续前缘的,而是来与你一刀两断的,是男人就别婆婆妈妈,一会签字的时候爽快点,此后不再见。”
“云姌,既然你违反了游戏规则,就别想轻易脱身。”
说着,霍锦年将云姌禁锢在办公桌旁,眼神下移,带着挑逗。
“你还真说对了,我昨晚是挺享受的,没尽兴就被掐断,以至于现在念念不忘,想要重温一次。”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靠近这女人一分,理智就溃散一分。
现在,他只想让她绽放,让她哭着求饶。
云姌看着霍锦年越来越危险的眼神,无语极了。
在他的唇落下来时,偏头躲过。
她怒火中烧的吼道:“霍锦年,你
疯了吗?赶紧放开我!”
见他再度凑上来,她彻底慌了,伸手去推他滚烫的胸膛。
“霍锦年,我不是姜楠,我是云姌,是你结婚三年也不愿见一面的前妻!”
她重重的咬着“前妻”二字,希望能让这发情的男人停下来。
可是没有!
“霍……唔……”
只一个字,她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一吻结束,霍锦年看着差点背过气去的云姌,讥讽的说道:“这不是你要结果吗?装什么装?”
“我装什么?你究竟在说什么?”
“你接听我的电话,给楠楠发照片,不就是为了留住我吗?
我配合你的欲情故重,成全你的卑劣,你该高兴才对。”
“呸,老娘现在看到你,就恶心的想吐!
你再不放开,我要喊人了!”
霍锦年邪魅的勾唇,俊美的五官该死的迷人,眼眸里却带着无尽的冷意。
说出的话,夹着凉入心扉的冰刀子。
“我松开你,就是给你机会喊,赶紧的,我在等你表演。”
云姌:“……”
这狗男人吃错药了吗?
她抬脚往上顶,却被早有准备的男人挡下。
霍锦年被她的动作挑起了怒火,钳制住了她甩过来的右手,连同左手
一起,用领带绑住。
他搂住她纤细的腰身,往上一带,将她放在办公桌上,俯身而下。
云姌满心屈辱,剧烈的挣扎,却不是男人的对手。
她想要喊,嘴唇却被堵住,眼泪不争气的往下落,滑进嘴里,又苦又涩。
霍锦年,求你这渣渣做个人吧!
可男人此刻显然不想做人,只想化身为狼,将脾气暴躁的绵羊,拆骨入腹。
再次成为霍锦年的女人时,云姌将他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楼下的法务处。
云氏的刘律师已经和黄经理起草好了转让和过户协议,且一一核对,确认无误。
刘律师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从他进门到现在,已经过去四十分钟了。
云小姐怎么还没让他拿文件去给霍总签字?
难道是没谈拢,正在商榷?
想到关于霍锦年的传闻,他心中担忧,立刻给云姌打电话。
结果一直无人接听。
他不安的蹙起眉,对已经开始忙别的事的黄经理说道:“黄经理,能麻烦你打个电话去总裁办问问,看能去签字了吗?”
黄经理放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