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年修长的指间打着转，动作赏心悦目。

突然，钢笔一顿，笔尖轻扣了一下会议桌。

“先不查，我打算吞并姜氏。”

方程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内心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霍总，你是为了给云小姐出气吧？”

霍锦年低垂着头，盯着泛着金光的笔头，邪魅的勾起唇角。

“欠姜楠的我已经还清了，接下来便是讨债，没了姜氏，姜家什么都不是，没了姜家，姜楠会生不如死！”

没否认，就是承认了。

想到办公室里的女人，他起身往外走。

走了两步，他突然想起一件事。

“天台那个延伸出来的落脚台，是怎么回事？”

当时云姌突然“跳楼”，真的把他吓到了。

方程已经把这件事查清楚了，立刻回道：“那个落脚台是罗秘书在一年前的年中晚会上弄的，用来放泡泡机烘托气氛，因晚会由她全权处理，也就只有工程部的人知道，加上位置比较隐蔽，也没什么人发现。”

说完，他又道：“霍总，云小姐没上过天台，不应该知道那里有个落脚台。”

霍锦年心里赞同，嘴上问道：“蒋菲菲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