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姌带着霍锦年去了检查室,问护士要了一根采血管,抽了血。
然后给科研所打电话,和刘老将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
刘老的语气难掩兴奋,“竟然还有这种事,我马上让人过去。”
没一会,科研所的人来了,云姌将检查报告连同血液样本都给了对方。
回酒店的路上,她解释道:“那迷药是新型药,见效很快,却没法提前预防,若是能通过你的血液样本找出预防的办法,能救不少人。”
在力所能及的时候,她乐意当好人。
这药在黑市流通了很久,害了不少小姑娘。
而她还不知道,这一善举,在不久的将来,会救她自己一命。
霍锦年知道她心地善良,笑着道:“不够的话,再抽一些。”
云姌摇头,“做研究的话,一管血足够了。”
两人开车回了酒店,拿着收拾好的行李去机场。
拿到机票的时候,云姌抑制不住的开心,笑容明媚。
“在京城待了这么久,终于能回去了。”
霍锦年也有些感慨,“这一年多发生了太多事,好像活了一辈子似的。”
“回到洛城,我们就暂时什么都不要想,好好的陪孩子们。”
“但也不能
掉以轻心,京城的那些人,不会因我们回了洛城就停手。”
云姌不甚在意的耸了下肩,“在咱们的地盘,就算是龙,也得盘着!”
看着霸气侧漏的她,霍锦年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
“那是自然,若是有人不怕死,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当两人乘坐的飞机在万里高空的时候,时婉清叫来自己的心腹。
“去洛城,不计一切代价,杀了云姌和她的孩子,然后嫁祸给唐家大房。”
“是,夫人。”
在心腹走后,阮文杰摇了摇头,“不会成功的。”
时婉清眼神发狠,“那也要试试,不把云姌这根碍眼的刺拔了,我寝食难安!”
只要阮青松没了指望,就能老老实实的守着他们母子了。
阮文杰眼皮轻抬,凉薄的看着面目狰狞的母亲。
他又一次问道:“唐诗茹的死,真的和你没关系吗?”
时婉清收敛怒气,冷冷的反问:“你总问这个做什么?”
“我想知道。”
“你好好管理阮家的产业,将权力抓在自己手里就好,别的事不用管。”
阮文杰见她避而不谈,已经猜到了结果,冷然的眸光变得犀利。
“妈,我们母子是一体的,我要知
道真相!”
从云姌来京城之后,他一直在密切关注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算是摸清了她的脾性。
这个女人并不在乎阮家的一切,也对钱权无感,对他没有任何威胁。
可这一切都建立在唐诗茹的死,与阮家无关的基础上。
所以,他需要知道真相。
时婉清看着强硬的儿子,刚要将真相说出来,房间的门就被敲响了。
“夫人,先生找您。”
她松了一口气,对儿子说道:“这件事等洛城那边出结果后,我们再来聊。”
阮文杰看着她消失在门口的背影,烦闷的捏了捏眉心。
离开的时婉清去了客厅,阮青松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他将具有法律效应的文件递给时婉清。
“姌姌和文杰都是我的孩子,我不会厚此薄彼,这是我的个人财产分配,你看看。”
这话让时婉清火冒三丈,却极力忍了下来。
等看完财产分配,她一把将文件甩在了茶几上。
“文杰是儿子,是继承人,将来要管理整个阮家,他和云姌所得却是一样的,你的心是不是太偏了一点?”
阮青松收起文件,“我只是在通知你,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他自
己的东西,愿意怎么分配就怎么分配!
时婉清看着走过来的儿子,想起了他之前的告诫,立刻变了态度。
“青松,我只是想替文杰多争取一点,但你做的也没错,姌姌从小就没有妈妈,还流落在外受苦,你心疼她也是应该的。”
阮青松冷硬的表情柔和了不少。
“你能这么想最好,我能给姌姌的也就这么多,而整个阮家都是文杰的。”
言外之意,分配看似公平,其实还是阮文杰占了便宜。
可对时婉清而言,阮家的一切都是她儿子的,是云姌抢走了不该属于她的东西。
她压下翻涌的情绪,赞同的点头。
“我明白,听说姌姌打算回阮家,大概什么时候,我好给她安排一个隆重的晚宴。”
阮青松将文件递给阮文杰,“你先看看。”
说完,他才回答时婉清的问题,“姌姌说孩子们太小,想带着他们在洛城生活一段时间。”
具体的归期,他故意没说。
“也好,她在云家长大,和云家人的关系肯定很好,不想来京城也正常。”
阮青松没理会她变相的挑拨,说道:“姌姌和锦年将在洛城举办婚礼,我想把设计公司当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