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虽然用壁虎断尾的方式,保住了时家大房,但分崩离析的时家已经构不成威胁。”
霍锦年走上前,双臂撑在栏杆上,将她圈在怀里,下巴搁在她的肩头轻蹭。
“等彻底毁了时家大房,才叫没有威胁。”
说话间,他的呼吸喷洒在云姌的脖颈,痒痒的。
她缩了缩脖子,却没能躲开他凑过来的唇。
还没出口的话,被他逼得吞入腹中。
没吻一会,云姌就推开了霍锦年。
“你的内伤还没好,呼吸太重,会让腹腔难受。”
霍锦年哀怨的看着她,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姌姌,我又不是瓷娃娃,不用这么小心翼翼。”
“可在我眼里,你就是易碎的水晶,在身体没有彻底好之前,需要细心呵护。”
“那好了之后呢?”
在这么悠闲的时光里,就该吃饭睡觉做运动。
云姌的手落在他的胸口,慢悠悠的转圈。
时轻时重的力道,透过薄薄的衬衣,直击心底,酥酥麻麻的。
她踮起脚尖凑到他耳旁,吐气如兰,“让你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