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请宾客的酒店虽然被包场了,也做了全面排查,但不确定的因素还是存在,有危险性。
霍锦年已经换好了西装,帅气逼人。
他抱住穿着露肩礼服的云姌,在她精致性感的锁骨上吻了吻。
“放心,不会有事。”
云姌躲开他的唇,“别闹,大家都等着呢。”
霍锦年没有松开她,在她耳边说道:“姌姌,今晚是新婚夜。”
“都老夫老妻了,特意说这个做什么?”
“我们今晚玩点新鲜的。”
云姌嗅到了不太美妙的味道,刚要拒绝,唇就被堵住了。
情到浓时,房门突然被推开。
安夏的双眸闪着光,一点也没有撞破好事的尴尬。
“哇哦,激情法式吻,现场教学,牛逼版,学到了学到了。”
云姌推开霍锦年,小脸微微泛红。
“夏夏,搞得你好像没有吻过似的。”
当初这个安夏最爱和她分享恋爱经历,就连和宋彧的床事,都口无遮拦的。
那时候她不得霍锦年待见,还被安夏嘲笑是老尼姑。
安夏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害羞,对云姌的揶揄,坦然接受。
“吻是吻过,但没你们吻的好。”
云姌白她一眼,“要不
要把宋彧找来,现场比拼?”
“可以啊,我立马去叫他。”
将安夏真要去叫人,云姌立马投降。
她就不该对这女人的厚脸皮,抱什么幻想。
上前挽住安夏的胳膊,将她往楼下带。
“一会多吃点,堵住自己的嘴。”
安夏连连点头,“我给你封了那么大的红包,当然要多吃一点,不然损失多大呀!”
云姌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子,“是是是,吃不下的,就打包带走。”
“是个好主意,我会考虑的。”
两人下楼的时候,宾客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云家的人也提前一步离开,去酒店招待宾客。
只宋彧还等在客厅,准备当司机。
云姌原本还想逗逗安夏,她自己就抢先开口了。
“宋彧,我刚才看了姌姌和霍锦年的法式激吻,发现你技术太差劲了。”
云姌:“……”
还有什么话是这丫头不敢说的吗?
宋彧已经习惯了她的直白和挑衅。
他回忆了一下,说道:“技术确实有待改进,我一会就进修,晚上实战。”
“啊呸,你想得美!”
佯装自己扳回一局的安夏,雄赳赳气昂昂的拉着云姌上了车后座。
云姌心疼的
看着她,“夏夏,你又是何必呢?”
膈应宋彧的时候,她又何尝没有膈应到自己。
安夏撇撇嘴,看着坐进驾驶室的宋彧,故意说道:“我这人很小气,受过的伤,我能记一辈子。”
宋彧系好安全带,透过后视镜看安夏,满眼宠溺。
“那我就还一辈子,如果你还不满意,那就下辈子,下下辈子。”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别说我欺负你!”
云姌听出了宋彧话里的意思,她相信安夏也懂。
夏夏她从来都不是一个笨女孩,只是故意表现得大大咧咧而已。
她能应下宋彧的话,就说明她对宋彧其实没有很排斥。
只是她曾经受的伤太重,面对宋彧的时候,会不自觉的竖起所有尖刺。
宋彧透过后视镜,看着抬着下巴,一脸倨傲的安夏,嘴角的笑意渐深。
“是我说的,也任你欺负。”
能和她有下辈子,下下辈子,他求之不得。
安夏哼唧一声,别开了头。
霍锦年拉开后车门,见自己的位置被抢了,只好去副驾驶。
云姌见气氛有些沉闷,问霍锦年,“被抓的那个佣人,是怎么回事?”
按理说,最不该出问题的,
就是别墅内的的人。
霍锦年没时间过问这件事,“等喜宴结束,回来再查。”
开车的宋彧问道:“知道幕后的人是谁吗?”
“除了时婉清,还有唐家的人。”
“唐家家族庞大,用联姻的方式捆绑了许多豪门世家,不好对付。”
“就算唐家是庞然大物,只要我一天拆它一根肋骨,迟早都能让它轰然倒塌。”
宋彧笑了笑,“幸好我们不是敌人。”
当然,若真是敌人,他会在对立之初,毁了霍锦年,让他没有翻盘的机会。
车子平安到达酒店。
四人下车,进入宴会厅。
来吃喜宴的人很多,二楼和三楼的宴会厅,都坐满了。
云姌和霍锦年作为新人,自然要去敬酒。
虽然只每桌喝一小口,但一圈走下来,也喝的有点多。
好在两人以前经常应酬,酒量还行,有点醉意,头脑还算清醒。
云姌一边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一边问道:“锦年,喜宴已经进行到一半,应该没事了吧?”
因喝了酒,她的脸蛋红扑扑的,说话间,好闻的酒香扑面而来。
霍锦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