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鸢进电梯之前,给景砚发了条消息。
没一会,正在应酬的景砚就过来了。
“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
时鸢一把挽住他的胳膊,俏皮的眨眨眼,“开房。”
“?”
知道她是开玩笑,景砚也没挣扎,被她拉进了电梯。
电梯里有服务生,她说道:“给我们两个准备最好的房间。”
上流圈都知道时鸢和景砚关系好,对两人开房的事,服务生倒也没多意外。
“时小姐,不好意思,最好的房间已经被宋小姐定了,但您放心,沈家安排的房间,都是酒店最好的,给您安排特色大床房,您看可以吗?”
时鸢犹豫了一下,说道:“还有顶层的房间吗?我想要视野好的。”
“时小姐,顶层是总统套房,已经没有空房间了,倒数第二层可以吗?”
“行吧,挑个视野好的。”
“好的,时小姐。”
时鸢和景砚进了服务员安排的房间,红色的基调,看起来很暧昧。
关上门,景砚问道:“现在能说说你想做什么了吗?”
时鸢指了指天花板,“宋黎在上面的总统套房,是被时婉清那毒妇扶上去的,肯定会出事。”
景砚狐疑的看着她,“你不是最不爱掺和世家这些破事?今
天怎么了?”
也没见她和宋黎有什么交情。
时鸢笑笑,“让宋家欠我一个大人情,有好处没坏处。”
最主要的,是她看时婉清不顺眼。
“你想怎么做?顶楼的总统套房,除了住户和服务生,没人能进去。”
时鸢走到阳台上,仰头往上看,“踩着你,爬上去。”
这也是她让景砚来的主要原因,楼层有点高,得踩着他的肩膀才能够得到。
景砚的嘴角抽了抽,“你知不知道自己穿着裙子?”
虽然他没兴趣看她,但总归不太雅观。
时鸢横了他一眼,“让你帮个忙,怎么这么多废话。”
“行行行,我把桌子搬过来,高度应该够了。”
要不是怕时鸢承受不起他的重量,他会选择自己上。
景砚踩着桌子,时鸢踩着他的肩膀,高度刚刚够她抓住阳台的栏杆。
能借力之后,景砚用手托着她的脚,又将她往上顶。
时鸢翻进阳台,发现阳台的磨砂玻璃门被锁死了。
阳台上虽然有花盆,但砸不开钢化玻璃。
她的耳朵贴在门上,刚要听里面的动静,门就打开。
一只纤细有力的手落在了她的脖子上,瞬间收紧。
宋黎看清手里的人后,眼神越发冰冷。
“时家三房不是和
大房水火不容吗?时小姐怎么会帮时婉清做事?”
时鸢看着眼神清明,没有半分醉意的宋黎,立马就明白自己多管闲事了。
脖子虽被掐得难受,但不妨碍说话。
“宋小姐,你误会了,我以为你被时婉清算计,才会爬上来帮忙,想让宋家欠我一个人情。”
她说得直白,宋黎信了一半,但手并没有离开她的脖颈。
“你知道骗我的代价吧?”
“以宋小姐的聪明,应该知道我没说谎,而且景砚就在楼下,你也可以查电梯监控。”
宋黎松了手,身上散发出的浓烈杀意也收了起来。
“你走吧,我不需要帮忙。”
时鸢点头,“那你小心,时婉清不是省油的灯。”
她现在是看出来了,宋家的大小姐深藏不露,给时婉清做了个局中局。
等她离开,宋黎关了阳台的玻璃门,重新躺回床上,给宋彧打电话。
“哥,时婉清上钩了,十分钟之后,安排的记者就会过来。”
“等你好消息。”
宋彧一点也不担忧,可见宋黎本事过人。
“嗯,我一定给嫂子报仇!”
说完,宋黎就将包里的微型摄像头拿出来装好,又将高清录音笔黏在了床底。
刚做完,房间的门就被打开了。
她
盖好被子,佯装难受的动来动去。
时婉清一把将同样被她下药的阮文杰推了进去,关上了房门。
她站在门口,一脸得意。
只要儿子和宋黎成了,她就悄悄将宋黎弄到儿子的房间,造成是她主动的假象。
到时候木已成舟,文杰又是被动的那方,宋家不得不认!
时婉清给阮文杰下药的时候,怕他看出异常,反对她的计划,所以陪他一起喝了加料的酒。
她摸了摸有些发热的脖子,心底升起一股烦躁。
“我不是已经提前吃过解药了?怎么还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想不明白,她只能归结为太过激动,肾上腺素飙升导致。
在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的时候,阮文杰扯了扯领带,快步朝卧室走去。
他虽然中了药,但此刻的神志还是清醒的。
推开门,他一眼就看到拱起的被子在不停的起伏。
媚入骨髓的娇,吟,强势闯入他的耳朵,星星之火被燎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