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这是他对抗催眠的结果。
宋彧看向收银针的阮姌,问道:“这阮文杰是继续留下来折磨,还是放了?”
虽然没问出什么,但出了口恶气,不算白忙活。
阮姌收拾好药箱,视线从阮文杰身上划过,“等你和夏夏订完婚之后,再放他走。”
“你是担心他破坏订婚宴?”
“他没这个本事,但联系他的人很可能有,我希望夏夏幸福,订婚宴不能出半点意外。”
宋彧答应,“好,听你的。”
阮姌回客厅的时候,竟然看到了傅锦年。
他不是去外地出差,明天才回来吗?
傅锦年勾唇,“想你了,所以我推掉了晚宴。”
安夏搓了搓胳膊,“你们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肉麻,让我鸡皮疙瘩掉一地。”
说完,她起身去了厨房。
阮姌将催眠的结果告诉了傅锦年。
傅锦年安慰的摸了摸她的头,“至少说明阮文杰知道是谁害死了妈,以后总有机会撬开他的嘴。”
“嗯,今天就当讨了点利息,不亏。”
两人吃完晚饭,回了阮家。
刚进客厅,就看到阮家的长辈都在,准备兴师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