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厅的人,看阮姌犹如看待宰的羔羊,眼神充满了愤怒和敌意。
他们是无辜的,凭什么要给傅锦年陪葬?
要不是阮姌凶名在外,他们不是对手,早就上前将她生吞活剥了。
商贾名流不敢对阮姌出手,钱康的保镖却敢!
他们相互对视一眼,齐齐冲向阮姌。
与其被这疯婆子杀死,还不如先发制人,搏一搏。
他们刚动身,牡丹厅的门就被打开了,方程带着人冲进来。
阮姌冷眼看着不知死活的钱康保镖,将手里的男人扔在地上,主动冲向他们。
她要验证一件事。
保镖虽然有点本事,但都不是阮姌的对手。
确认一点后,她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没有药人在,傅锦年就算被算计,安全方面也不用太担心。
保镖骨头断裂的声音和惨叫相互交织,听得所有宾客肝胆俱裂。
参加宴会都是养尊处优的有钱人,让他们动脑子还行,打架的话,连花拳绣腿都算不上。
方程已经知道出了什么事,他带过来的上千人,两两组合去控制宾客。
原本宽敞的宴会厅变得十分拥挤,阮姌直接拿钱康的保镖开
刀,“扭断了”好几个人的脖子。
胆子小的宾客,站都站不稳,跌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宴会厅很快就被控制,钱康的保镖也没有一个能站起来的。
阮姌甩了甩拳头上的鲜血,随手在旁人的身上蹭了蹭,对方却不敢有怨言。
现在,所有人都觉得,阮姌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连看她一眼都不敢。
平时那些趾高气昂的名媛,更是吓得哭哭啼啼。
她们不敢骂犹如杀神的阮姌,怕惹怒她,丢了命。
将炮火对准了造成这一切某些人,难听的话绵绵不绝,为的是甩锅自救。
“哪个王八蛋带走了傅总,赶紧坦白吧!”
“自己做的孽自己承担,我们凭什么当陪葬啊?”
“知道傅总去哪的人,吭个气,老娘就不信你不怕死!”
“……”
在清一色的咒骂声中,一道尖利的声音陡然响起。
“方德同,你最想和傅氏合作,一整晚都盯着傅总,你肯定知道傅总去哪了,对不对?”
说这话的人是方德同的女伴,可信度还是挺高的。
所有人将矛头对准叫方德同的男人,威逼利诱的手段层出不穷。
阮
姌太可怕了,他们不想死啊!
“方总,你就做个好人吧,赶紧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
“只要方总说实话,你之前和我说的合同,我立马签约。”
“方总,你上有老下有小,不希望家人出事就赶紧将知道的告诉阮小姐!”
“……”
疾步而来的方程怒吼一声,“都闭嘴!吵成这样,方总都插不上嘴!”
犹如菜市场的宴会厅,陡然安静得落针可闻。
方程走到阮姌身边,一脸凝重的摇了摇头,“宴会厅的角角落落我都找遍了,没看到傅总。”
在冲进来的第一时间,他就去搜寻傅锦年了,却一无所获。
阮姌呼吸一沉,走到方德同面前,拍了拍他惨白的脸,“我脾气不好,你只有一次开口的机会,说错了,就去地府给其他人探路。”
方德同对上阮姌阴冷的眼神,脸色煞白,哆嗦着嘴唇,心里慌得一批。
他的确看到傅锦年去哪了,但他得罪不起钱康,所以之前什么都不敢说。
可在亲眼看到阮姌杀了好几个人,又被她毛骨悚然的眼神盯着,哪里敢不说实话。
他咽了两口唾沫,磕磕巴巴的
说道:“阮小姐,我看到信和科技的张总,扶着喝醉的傅总去了洗手间。”
阮姌一把揪住方德同的衣领,凶狠问道:“去的是厅内还是厅外的洗手间?什么时候的事?”
“是厅内的洗手间,大概十分钟之前,我以为傅总只是喝醉了,没想太多,对不起。”
阮姌一把推开方德同,他立刻跪下,用力的磕头。
额头撞击地面的砰砰声,仿佛敲在了所有人的心上,让人胆寒。
方程怒视惺惺作态的方德同,字字如冰,“你说谎,傅总压根不在洗手间!”
不仅傅锦年不在,就连扶他进去的张总也没了影。
方德同顶着青紫的额头,惊愕的抬头,“不可能,我亲眼见到张总扶着傅总进了洗手间,而且我还一直在外面等着傅总出来,不会有错的。”
阮姌冷眼看着他,“有谁能证明你说的话?”
她直觉方德同没说谎,但她需要确定的答案,事关傅锦年,不能有半点马虎。
方德同立马指着一个男人说道:“徐总一直和我在一起,他能证明。”
被点名的徐总连连点头,“对,我能证明。”
阮姌心里已
经有了答案,她对方程说道:“把这家酒店的经理或者老总带过来,让他们带上暗房的钥匙!”
很多酒店都有暗房,给宾客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傅锦年和张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