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沉吟片刻后开口。
他的声调不似之前那般冷漠,充斥着痛苦和无力。
“我最早的记忆是在训练营拼杀,等有了活命的资格,我就被安排进入仇
家成为仇战,然后被做成了药人,当先生手里的一把刀。”
阮姌咬着唇,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的身世的?”
仇战当然不会说实话。
他仰起头,看着西斜的太阳,一副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落下来的坚韧模样。
“回国之前,我就知道了,姐姐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不找你们,而是一直与你们作对?”
阮青松插嘴问道:“幕后的人威胁你,不让你说是不是?”
仇战扯了扯嘴角,扬起一抹凄凉的笑意。
“我连死都不怕,又怎么会怕威胁?我会对付阮家,不过是因为……”
他故意停顿,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阮青松。
阮青松被他看得心里发凉,问道:“因为什么?”
“先生告诉我,我和姐姐出生之后,唐月琴为了不让人知道她带走了孩子,就留下一个打掩护,毕竟没人知道我妈怀的是双胎。
我妈一直胎像不稳,我从生下来就体弱,加上又是儿子,就成了被唐月琴放弃的那个。
而我的亲生父亲更离谱,为了和时婉清联姻,得到阮家家主的地位,就掐死了我。”
仇战一口气说完,挑眉问道:“在这样的身世之下,你们觉得我会像个小丑一般,来找你们认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