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姌擦头发的手顿住,秀眉微蹙,“宋思媛?师父的初恋?她出了什么事?”
不知道为什么,她对所有和周家有关的人,都十分抵触,哪怕宋思媛曾经也是受害者。
主要周雄本不是什么好人。
傅锦年起身,拿起吹风机,帮阮姌吹头发。
不太清晰的话语,随着吹风机的嗡嗡声传来。
“我还没来得及查,但景家没有任何问题,师父的异常只可能是因为宋思媛。”
阮姌享受着傅锦年的服务,说道:“等你洗澡的时候,我给夏夏打个电话,让她问问宋彧。”
宋家的事,没人比宋彧更清楚。
傅锦年没意见,“也好,宋彧很有本事,将宋家拿捏得很死,如果宋思媛有问题,他肯定知道。”
帮阮姌吹干头发,他就去了浴室。
阮姌趴在床上,给安夏打电话。
她原本还怕吵着孕妇,结果对方秒接。
“夏夏,你大半夜不睡觉,在干什么?”
安夏暧昧的声音传过来,“这么晚了,我能干什么,当然是干……宋彧啦!”
阮姌:“……”
“你都要当妈的人了,能不能不这么少儿不宜?”
“嘿嘿,我的宝贝都已经习
惯了,你这么晚给我打电话,肯定不是想我了吧?”
“当然不是,宋彧在你身边吗?”
安夏啧啧出声,“姌姌,你变坏了啊,给我打电话找我未婚夫,不合适吧?”
阮姌没兴趣和她贫嘴,“有正事。”
“哦,那你们先聊,聊完我们姐妹再聊。”
安夏的手机很快到了宋彧手里,“夏夏说你找我,什么事?”
阮姌开门见山的问道:“你对宋思媛了解吗?”
“不算了解,但在她回宋家之后,一切都在我的监视之中,你想问什么?”
“她是不是找过我师父景荣?”
“据我所知,没有。”
“那她老公,或者他儿子,找过吗?”
“应该也没有,不过宋思媛得了肺癌,是晚期。”
阮姌懂了,“我知道了,谢谢。”
“不客气。”
安夏的手机回到了自己手中。
“姌姌,别整天给自己太大的压力,有事就让男人去解决,不然要他们干什么?”
“我师父的事,当然得我自己处理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命都是师父给的。”
“我知道,我就是心疼你嘛。”
“知道你最疼我了,药山的野果熟了,我明天给你
带点回去。”
安夏连忙答应,“好啊好啊,我最近胃口不太好,嘴里都淡出鸟来了。”
阮姌一听这话,担忧的问道:“你都四个月了,不应该啊,去医院检查没有?”
“哎呀,你别紧张,我没事。”
两人又聊了一会,才挂电话。
傅锦年早就洗完,靠在床头查宋思媛。
不等阮姌开口,他就说道:“宋思媛得肺癌的事,师父肯定知道了。”
“嗯,关键是师父曾经中西医结合,治疗过好几个肺癌患者,不同程度的延长了他们的寿命,甚至有个被治愈。”
“会不会太巧了?刚好是肺癌,刚好师父是这方面的专家?”
阮姌赞同的点头,“我也觉得,但宋思媛对师父的意义不一样,就算是陷阱,他估计也会往里跳。”
她相信景荣已经放下宋思媛了,可放下不代表无视对方的死活。
“我猜测,师父之所以犹豫,是担心周雄的目的是安安和乐乐,毕竟周家的狠毒,他亲眼见过。”
傅锦年烦闷的捏了捏眉心,“你明天开诚布公的和师父谈谈吧。”
“也只能这样了。”
次日。
阮姌和傅锦年起的很早,去厨房做
早餐。
景荣最近的睡眠质量很差,比较浅眠,一点动静就醒了。
他打着哈欠进厨房,“你们现在做早餐,有点早吧?”
傅锦年笑着道:“师父,我和姌姌想做丰盛一些。”
说完,他对阮姌使了个眼神。
阮姌会意,脱下围裙说道:“师父,既然你起来了,我有点事想和你谈。”
景荣没想太多,朝客厅走去,“来吧。”
两人在沙发上落座后,阮姌说道:“师父,我知道令你心不在焉的原因是什么了。”
景荣的困倦僵在脸上,眼睛陡然睁大,“你调查我?”
阮姌理直气壮,“不是调查,是关心,谁让你什么都不说的。”
“你这丫头,就不能让我有点隐私?”
“师父,您是如同我父亲一般的人,如果您的隐私影响到自身情绪了,我肯定会管。”
景荣一脸欣慰,“这么多年,没白疼你。既然你都知道了,我想问问你的意见,治还是不治?”
阮姌挽着景荣的胳膊,靠在他的肩头说道:“师父,既然你问了这话,就说明你想治,但你有顾虑,是安安和乐乐吧?”
“是,我相信思媛不会拿病骗我,但她嫁的
周雄真不是个东西,我甚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