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咙发梗,艰难的说了个“好”,起身回房。
阮姌看着阮青松略显佝偻的背影,叫住他,“爸,别担心,都会好起来的。”
阮青松回头,笑了笑,“爸相信你。”
一晚的时间很快过去,次日就是景砚的生日宴。
宴会是晚上,阮姌和傅锦年吃过早餐,就去了公司。
两人一直忙到下午,才去做造型。
晚宴正式开始的时间是八点,一些门第低的豪门,七点就到了,给足了景家面子。
随着来的宾客越来越多,景家的人就没空看着景砚了。
他这些天一直在查景家,可除了查出有古怪之外,没查到任何实际的。
如果景家还有人会和他说真话,那一定是被关起来的二叔。
景砚从宴会厅出来,悄悄去了关着景卓的暗室。
暗室的布局和酒窖差不多,入口和暗室门口都有两个保镖守着。
入口处的保镖看到景砚,连忙阻止,“二少爷,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景砚充耳不闻,走到保镖面前,说道:“今天我生日,来看……”
话没说完,他就从口袋掏出两个电击棒,轻松电晕了看守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