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阮姌和傅锦年将岛上能玩的项目都玩的差不多了,就只剩下潜水。
晚上,傅锦年洗完澡,将正在吹头发的阮姌捞在怀里。
他问道:“明天要去潜水吗?”
其实,潜在的意思是,你家亲戚走了吗?
阮姌当然知道傅锦年在问什么,她将手里的吹风机给他。
“帮我把头发吹干,我再告诉你。”
傅锦年接过吹风机,修长的手指穿过她湿漉漉的头发,微微抖动。
热风穿过发丝,带走湿气。
阮姌坦然的享受着男人的服务,等头发半干的时候,她拿走吹风机,关掉。
微微发着热的吹风机被放在床头柜上,她起身勾住傅锦年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喉结。
粉唇翕动,回答他之前的话,“明天可以潜水。”
也是在回答,今晚可以了。
傅锦年的心一片火热,深邃的双眸溢满了深情。
他没有过去的记忆,今晚对他来说是第一次,所以有些紧张。
阮姌看着男人红透的耳朵,伸手摸了摸。
“别慌,男人对这事,向来无师自通。”
微凉的指腹不仅没有帮傅锦年降温,反倒烫得他呼吸灼热。
他抓住阮姌的手,封住了她的唇。
所有的紧张,都淹没在接下来的
沦陷里。
许久之后,房间的温度降了下来。
阮姌窝在傅锦年的怀里,在他胸口画圈,泛着水光的双眸噙着魅惑。
“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这话让傅锦年刚平复下去的心情,又翻涌起来。
他拨开黏在阮姌脸上的头发,看着泛红的小脸,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辛苦了。”
“抱我去洗澡,我不想动。”
傅锦年听话的抱着阮姌去了浴室,脑海里似乎又有画面闪过,但他没能抓住。
好似这样的场景,曾经发生过,而且不止一次。
不过他没有往下深想,以免适得其反。
接下来的一个月,傅锦年和阮姌将国内具有特色的旅游景点都逛了。
回京的前一晚,阮姌看着贴过来的男人,抬脚抵住他的胸口。
她指了指自己眼下的青色,撅着小嘴说道:“傅锦年,你过分了啊,一天都没落下!”
白天旅游,晚上伺候这个男人,她真的太累了。
傅锦年看着胸口白皙的脚,炙热的掌心贴上脚背,极具侵略性的眼神透出一丝委屈。
阮姌最受不了他这个样子,又狼又狗。
心里最柔软的那根弦被挑动,她一如既往的让傅锦年得逞。
次日。
阮姌一觉睡到了中午。
“哗啦
”一声,窗帘被拉开,一只大手落在她的眼睛上,阻挡了刺眼的阳光。
纤长的睫毛眨动,犹如羽毛扫过手心,痒痒的。
她侧身背对着阳台,困倦的打了个哈欠,问傅锦年,“几点了?”
“马上十二点了。”
这话立刻惊得她坐起来,“我们不是一点的飞机吗?你怎么没叫醒我?”
傅锦年看出阮姌眸底的疲倦,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
“我改签到下午四点了,你还能再睡会。”
“哦。”
阮姌应了一声后,倒回了床上。
她已经不困了,就是不想动,“礼物买好了吗?”
傅锦年替她掖了掖被子,“摁,早上就邮寄了,我们到京城,东西刚好也能到。”
阮姌放下心来,躺了一会后,起床吃饭。
两人收拾好行李去机场,在候机的时候,竟然意外的碰到了景砚。
景砚晒黑了不少,小麦色的肌肤透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阮姌立刻上前,惊讶的问道:“师哥,你怎么会在云城?”
景砚晃了晃手里的美术书,笑着道:“前段时间在云城的山区支教,差不多两年没回去了,准备回京看看,没想到能遇到你们。”
傅锦年失忆,对景砚一点影响都没有,但知道他是谁。
“听说你这两年都在做慈善,有需要帮忙的吗?”
景砚看着傅锦年,心底涌起歉意,“景家差点害死你,对不起,我做的都是力所能及的事,没什么需要帮忙。”
“景家是景家,你是你,没必要替他们道歉,他们已经受到应有的惩罚,事情都过去了。”
“是,都过去了。”
景砚到现在都想不明白,景家要权有权,要钱有钱,为什么还会那么贪婪,将全家都送上了死路。
这个话题太过沉重,阮姌笑着岔开了。
“师哥,你这两年去了很多地方,有没有遇到喜欢的姑娘?”
景砚想了想,说道:“好姑娘是碰到不少,但没有遇见合适的。”
阮姌没有再问他的私事,想起了一件事。
“师哥,今年的设计大赛可以报名了,你会参加吗?”
她觉得景砚的才华不该被埋没掉,景家欠的债也不该他由来还。
景砚点头,“会。”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钱就没法做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