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女人在酒吧喝得烂醉之后,会被不怀好意的男人带走,俗称“捡尸”。
这群不良机车少年,以为喝醉的阮姌是被傅锦年捡了。
绿毛混混,将棒球棍怼到傅锦年的面前,催促道:“快点掏钱,老子没什么耐心!”
虽然他背后有人,但他又不傻,知道在大街上明目张胆的搞事,并不是明智之举。
若不是傅锦年一看就很有钱,阮姌的背影杀也很绝,他们不会冒险动手。
傅锦年虽然没有了曾经生死搏杀的记忆,但他骨子里狂傲不羁,直接把这群混混当死人看。
他眼眸微眯,浓烈的杀意倾泻而出,让周身的温度陡降,吐字如冰。
“不想死的话,赶紧滚!”
有混混被吓到,眸底浮现惧意。
“这男人好像不太好惹,要不还是算了吧?”
绿毛的眼珠子已经黏在了阮姌的脸上,哪里还听得进去同伴的话。
而且在他看来,爱撂狠话的人,都外强中干。
他从车上下来,用大拇指擦了下鼻子,态度十分嚣张。
“既然你不听劝,那就别怪我下手不留情。”
话落的一瞬,阮姌陡然睁开双眸,先傅锦年一步抓住了棒球棍。
“一群不知死活死活的小屁孩,让姑奶
奶教你们怎么做人!”
她的声音绵软动听,加上脸上泛着醉酒后的粉嫩,看起来丝毫没有危险性。
绿毛哈哈大笑,刚想调戏两句,手里的棒球棍就被抽走。
阮姌从傅锦年的背上滑下来,将棒球棍调了个方向,握住了手柄。
她用棒球棍指着绿毛,气呼呼的说道:“你刚才想用这棍子打我老公是吗?”
说完,她没给绿毛开口的机会,直接挥了过去。
当然,她打的不是对方的蠢脑袋,而是之前拿棒球棍的右手。
骨头断裂的声音和刺耳的惨叫同时响起。
“啊!”
阮姌不悦的掏了掏耳朵,“真吵,下一棍子打嘴。”
话落的一瞬,她抬起棒球棍,挥向绿毛惨叫不止的嘴。
要不是绿毛的朋友拉了他一把,绝对所有牙齿都会被打掉。
阮姌“哎呀”了一声,眉眼下垂,“好可惜,没打中。”
几个机车少年知道自己惹到了硬茬,想要离开。
绿毛是他们领头的,自然得征求他的意见。
“伟哥,要不我们……”走吧。
最后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就被阮姌的笑声打断。
虽然她的声音很酥很甜,但是个人都能听出来她在嘲笑绿毛。
“伟哥……哈哈哈哈……怎
么有人会给自己起一个蓝色药丸的名字,太搞笑了,哈哈哈哈……”
绿毛最讨厌别人拿他的名字说事,顿时火冒三丈。
他捂着被打折的手,怒吼,“小贱人,你知道我是谁吗?”
阮姌已经很久没听到人骂她的,怒意在眸底翻腾。
“你谁啊?”
绿毛以为她被吓到,顿时底气十足。
“这片地,归我兄弟的老爸管,就算我弄死你,你也白死了!识相的,赶紧到小爷怀里来,小爷今晚一定让你爽……啊!”
阮姌这次真把棒球棍挥到了绿毛嘴上。
牙齿都被砸飞出去几颗,满嘴鲜血,很是吓人。
绿毛已经说不出来话,只剩下让人头皮发麻的惨叫。
其他混混被吓到,拖着绿毛上车,想要带他走。
但绿毛吃了这么大的亏,哪里肯走,含糊不清的怒吼。
“给我弄死他们,不然我弄死你们!”
后一句,成功留下了所有人。
但未战先怯,注定输得一败涂地。
不出三分钟,所有混混都躺在了地上,哀嚎不止。
这一次,是傅锦年出的手。
之前有路过的人报了警,没一会警察就来了。
阮姌重新回到了傅锦年的背上。
面对警察的询问,她指了指不远处的摄
像头,以及街边店铺的监控。
“想要知道真相,看这些监控就好。”
傅锦年也加了句,“在主干道骑机车,属于违法行为。”
警察很是严肃的说道:“不用你提醒,我们有眼睛,看得见。”
阮姌觉得他们的态度不太对劲。
回想起绿毛的话,她留了个心眼,给云宇扬发了条信息。
“二哥,我和锦年要被带去东区警局,来救我。”
她故意说的严重一些,就是想让云宇扬快点赶过来。
警察问完阮姌和傅锦年,就去问躺在地上的机车少年。
他们自然不会承认拦路抢劫抢人,反倒倒打一耙,将自己说成了受害者。
“警察哥哥,我们骑机车违法,我们认,但这两人蓄意伤人,一定要抓他们去坐牢!”
“你们放心,如果调查属实,我们一定会秉公办理。”
很快,所有人都被带去了东区警局。
阮姌前脚被带去询问室,云宇扬后脚就赶了过来。
他亮出身份后,值班的方队长对他十分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