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年回忆起了回京之后发生的事,自然知道孙阳是谁。
想到自己因为孙阳差点再次失忆,他沉声说道:“明天只要孙阳敢出现,我定让他有来无回!”
阮姌将手覆在傅锦年的背上,“明天孩子们的安全第一,就算孙阳出现,也别紧追着他不放,孙阳就是个不要命的疯子,指不定会干出什么事来。”
傅锦年烦躁的心绪归于平静,点头说道:“放心,我知道分寸。”
说话间,车子已经进了傅家。
傅正辉在主楼的门前翘首以盼,看到车子后,脸上扬起笑容。
傅亚哲在一旁陪他,笑着道:“爸,他们回来了。”
两人立马迎上去,帮安安和乐乐拿小书包。
乐乐拉住傅正辉的手,仰头问道:“爷爷,你的手有点凉,是不是在外面等很久了?”
傅正辉以为自己的手太冰,想要抽回来,却被乐乐紧紧握住。
“爷爷,我没有嫌你的手凉哦,是觉得你年纪大了,不能吹太久的冷风,以后会偏头痛的。”
傅正辉被乐乐的话暖得眼眶发热。
“爷爷听乐乐的,以后不吹冷风了,爷爷带你去看房间。”
“好呀,听爹地说,房间和外公那的一样呢!”
“对,爷爷
怕你和安安不习惯,就装修成了一样的,若是不喜欢,随时都可以换。”
乐乐体贴的说道:“很喜欢,不用换的。”
一老一少走在最前面,画面十分和谐。
傅亚哲看了看身边一言不发的安安,实在不知道两兄妹的性格怎么相差这么大。
不过男孩子沉稳一点也挺好的。
阮姌领着安安上楼,傅锦年留下,和傅亚哲说明天晚宴的事。
此时,住在阮家的封钦正在疯狂画古风设计图。
之前手背被烫的地方,起了一个绿豆大小的水泡,每次动笔,都会传来刺痛感。
虽然能忍受,但很影响设计。
在他准备将水泡挑破的时候,敲门声响起。
“封钦哥哥,我是妞妞,能开一下门吗?”
被打扰,封钦有点烦躁的揉了把头发,起身开门。
不等妞妞开口,他就不耐烦的说道:“阮姌没告诉你,我今晚很忙,没时间教你设计?”
妞妞被说得脸颊发烫,将烫伤膏塞进封钦手里后,转身就跑了。
手心传来凉意。
封钦低头,看清手里的烫伤膏后,眼眸震颤了一下。
他不仅误会妞妞了,刚才还对她那么凶。
但他不是一个会认错会低头的人,直接关上了门。
坐在
办公桌前,他将烫伤膏抹在伤处。
伤处火辣辣的痛感消失,清清凉凉的,很舒服。
他将烫伤膏扔在一边,手里画着古风设计图,脑海里却出现了一幅参赛的设计图。
名字他都想好了,就叫“药”。
每个人都有病,但每个人也都有能救自己的专属药,或者在寻找的路上,或者已经找到。
当封钦画完定制的古风服饰,立刻开始画设计图。
当他下笔如有神的时候,傅锦年也和傅亚哲聊完了,上楼回卧室。
阮姌已经洗了澡,靠在床头。
她曲着腿,腿上搁着一张纸,手里拿着铅笔在写写画画。
听到动静,她抬头朝门口看去,对着进门的男人微笑。
橘黄的光落在她身上,渲染出令人心悸的暖意。
傅锦年走过来,将她抱住,感慨道:“幸好我没有再一次忘记你,姌姌,我爱你。”
深情的告白,犹如暖流注入阮姌的心脏。
她仰起头,亲了亲傅锦年略微有点胡渣的下巴,“锦年,我也爱你。”
傅锦年心口一片滚烫,性感的喉结滑动,低头就要吻阮姌,却被她推开。
“你快去洗澡,我的设计图也还差一点就画完了。”
傅锦年保持着拥抱阮姌的姿势,
没有动。
他的声音低沉动听,“是我重要,还是你的设计图重要?”
这压根没有可比性,阮姌勾住傅锦年的脖子,认真的看着他,“当然是你……”重要。
最后两个字淹没在温柔的吻里。
结束后,傅锦年抱住阮姌,舍不得松开,直接两人都平复呼吸。
他如往常一般,帮绵软无力的阮姌洗澡。
阮姌懒洋洋的,任由他伺候,还没从浴缸出来,就困倦的睡着了。
傅锦年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姌姌,我们这辈子都不分开。”
阮姌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句,睡得更沉了。
次日便是六一。
阮姌本来想要早起的,结果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
她惊坐起身,腰酸得不像是自己的。
傅锦年已经不在了,但枕头旁放着她今天要穿的衣服。
她一边揉着腰,一边去了洗手间。
洗手台上放着一杯水,被子上搁着一支挤了牙膏的牙刷,就连洗脸的毛巾都放在了随手能拿的地方。
男人的贴心让她心情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