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觉,景砚的手指似乎动了一下,仿佛在回应她。
心里有些发虚的阮姌,顿时有了信心。
她深呼吸几口气之后,紧张的心
绪平复下来。
掏出银针,给景砚施针。
这是一种比较猛的针法,成效虽然很好,但不是一般人受得住的。
阮姌每下一针,都会观察景砚的情况。
确定他能受得住下一针,才会下针。
有好几次,景砚的状态都很差,仿佛下一刻就会熬不下去。
好在他都挺过来了。
阮姌扎上最后一针,狠狠的吐出一口气,嘴角上扬。
“师哥,你太棒了。”
选择用这套针法,她自己都没把我,好在有惊无险。
半个小时后,阮姌收针。
效果立竿见影,景砚的烧退了。
只要退了烧,就不会引起感染和并发症,恢复起来也快得多。
从病房出来,阮姌才发现因为太过紧张,她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
傅锦年拨开她黏在额头的湿发,问道:“景砚没事吧?”
“没事了,等各项指标恢复一些,就能出重症监护室了。”
说完,阮姌问道:“我这都忙一个小时了,景修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
从军区医院到第一医院,走急救通道的话,最多二十分钟就到了。
傅锦年想起宋彧之前传来的消息,脸色不太好。
阮姌看他这样,心都提了起来,问道:“景修没出现?还是没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