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姜驰抢到了花球。
他已经和时鸢住在了一起,现在就差一个婚礼。
所以,他直接拿着红绸花走向时鸢,向她求婚。
“阿鸢,请给我个机会照顾你一辈子。”
求婚无数次的他,也说过无数次动听的承诺,却失败无数次。
这一次,他的话平平无奇,甚至有点敷衍,却成功了。
时鸢接过红绸花,笑着问道:“戒指还天天带在身上吗?”
姜驰曾经说过,每天都会将求婚戒指带在身上,机会合适就会求婚。
今天虽然是来参加婚宴,但他依旧带着婚戒。
他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个红色的丝绒盒。
盒子已经有些旧了,可见放在身上许久。
他单膝跪下,打开盒子,递到时鸢面前,“阿鸢,请嫁给我。”
时鸢伸出左手,“好。”
两人没有喧宾夺主,戴上戒指后就此打住,就将主场还给安夏和宋彧。
安夏应酬了一会就累了,在一旁休息。
她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问阮姌,“你真不打算要二胎?”
阮姌和傅锦年的基因那么好,不多生几个,真是太亏了。
阮姌摇头,“有安安和乐乐就够了。”
“也是,你已经儿女双全,等我生了这个,也不生了,好好带他们
。”
“夏夏,你受了那么多的苦,一定要幸福啊。”
“我现在就很幸福,宋氏捏了我的手里,宋彧也不会乱来。”
“如果有不开心的事就给我打电话,别自己憋着。”
安夏点头,“放心,我不会委屈自己的,听你这话像是要离开京城似的。”
阮姌想到接下来的行程,说道:“我接了各地的一些病人,还有医学讲座,在京城的时间会很少。”
安夏震惊了,“你舍得安安和乐乐?”
“我每个月都会回京待几天,而且我也不能一直守着他们,什么事也不做。”
学的这身医术,总得教出去。
“行吧,我没你伟大,只想守着儿子女儿。”
随着两人聊天,婚宴也结束了。
封钦来向阮姌告辞,“姌姐,我得赶回美食学院,下次回京再请你品尝我的厨艺。”
阮姌诧异的问道:“齐韵不是回京了吗?你怎么还要去学院?”
“拜了个师父,在学厨艺。”
说完,封钦就走了,得赶飞机。
张德忠对封钦是倾囊相授。
而封钦的悟性又很高,总共用了两个月,就将张德忠的所有菜系都学会了。
在相处的这段时间,他从最初的被迫学习,到由衷的钦佩张德忠
。
他想,如果张德忠没有遇到妻子的糟心事,在美食界的成就一定不比齐家低。
所以,结束那天,他给张德忠敬了师父茶。
“师父,你以后不再是孤家寡人,我会替你养老送终。”
这话虽然不好听,但对张德忠来说,是最好的安慰。
他是孤家寡人,早就给自己存了买墓地的钱,但没人送终,的确凄凉。
接过封钦递过来的茶,也不管烫不烫,一口干了。
认了徒弟,自然要给红包,所以他将唯一的工资卡给了封钦。
“拿着,师父给徒弟的。”
里面的钱虽然不多,但也有二十万,是他的所有资产了。
封钦虽然不缺钱,但知道这“红包”得收。
他伸手接过,“谢师父,以后师父的所有费用,我包了!”
说完,他就劝说张德忠辞职。
“师父,我之前和你说过,想要开一个心情饭馆,我希望你能帮我。”
其实他不是真的需要帮忙,而是希望张德忠从不堪的过去走出来。
张德忠想起自己离开美食界时发的誓,摇了摇头。
“我在这上班挺好的,虽然工资不高,但清闲自在。”
“师父,为了一个背叛你的贱人而放弃喜欢的一切,也太蠢了。”
如果有人
敢这对封钦,他定然让对方不得好死。
他的师父倒好,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无语。
张德忠也知道自己蠢,但男人都好面子,打自己脸的事,实在做不出来。
“师父,你就应该活出个人样来,才能让那贱人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不然她天天都会在背后笑话你,觉得幸好绿了你,不然会过得穷困潦倒。”
张德忠:“……”
这话太狠了!
“好,我辞职,和你一起去京城。”
等到了京城,张德忠才知道封钦是什么人。
深城的太子爷!
他竟然成了大人物的师父!
单单这个身份扔出去,就足够那绿他的臭娘们悔不当初。
因为据他所知,那女人过得并不好,把他的钱花完后,就被男人家暴,还毁了容。
现在好像在餐馆洗盘子,一个月三千多块的工资。
心情饭馆正式开业那天,张德忠作为合伙人,也参加了剪彩。
虽然他蹉跎了半生,但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