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柔面色骤变,但很快她脸色沉了下去,该死,这贱人难道知道了什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迅速让自己冷静,表情有些无辜的把话岔开:“姜小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非得针对我,如果是因为夜爵,你都已经跟夜爵结婚了,难道还要处处提防着我么?”
姜笙将头发拢到耳后:“可是昨晚在医院抓到的那个男人说他认识你。”
她意识到了什么,神情变得隐晦微妙:“姜笙,你没有证据就别妄想栽赃我!”
“我没有栽赃你啊。”她眨着眼,脸上满是笑容,“你怎么就断定我是栽赃你了?就算是那个男人做的,他说他认识你而已,我就问问。”
姜笙欲要推门进去,故作想起了什么来,对她说:“对了,那个男人脸上有坑坑洼洼的痘印,你有印象吗?”
“不可能……”
苏凌柔倏然哽住,肩膀猛地颤了颤,脸色渐渐多了一丝苍白。
姜笙推开办公室的门走进去,苏凌柔急忙将她拉住:“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看到司夜爵就坐在办公室,苏凌柔心底油然而生的不好预感越来越清晰:“夜爵,我……”
“
看来,真是你的人。”
他淡写轻描的一句话,让苏凌柔脸上的颜色如同张白纸,她恍然间知道到了什么,原来这一切都是挖好等着她跳下来的陷阱!
当她知道那个老东西没死的消息。
她就已经掉入了这个陷阱里。
可恶,她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
她拿着手机的手已经拨出去一个号码。
“夜爵,这真的跟我没有关系。”苏凌柔着急地走上前解释道:“我不知道我到底哪里得罪了姜小姐,她要这么对我,夜爵,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真的没有……”
“没有做过那些事?”
司夜爵眼眸冷冽的打断她的话,而苏凌柔一时语塞,办公室内的气氛变了阴郁,她内心只跟着慌乱起来。
她双手紧攥在身侧,双眸含泪,咬着唇:“夜爵,为什么非得这样对我?”
司夜爵慵懒地靠坐在转椅上,琥珀色的眸幽沉:“我不是说过,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难道不清楚?”
苏凌柔愣着,一颗剔透晶莹的泪还挂在眼角处迟迟未落。
司夜爵语气淡漠:“姜薇已经招供了,难道她口中的‘凌小姐’不是你苏凌柔?”
眼底是不曾相信她半分的
痕迹。
苏凌柔心底颤了颤,指甲几乎要陷入手掌心里:“是,姜薇的事情是我做的,是我把她放出来的,可这又能说明什么?
我把姜薇放出来,是姜薇自己想要报复姜笙,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承认我是从姜薇嘴里得知姜笙跟宫家有关系,我才告诉爷爷的,可我那也是为了爷爷着想!”
司夜爵眸光冷暗:“所以呢,利用爷爷对你的信任,让他前脚刚去找姜慎,后脚就让姜薇偷袭了人,是想要把伤人这种事扣到他老人家头上?”
“夜爵,我,不是的,我没有想过要利用爷爷,那都是姜薇自己做的,是姜薇自己恨姜笙,她做的事情,怎么能推到我头上?你不能相信她!”
司夜爵呵了声:“姜薇被我废了四肢,现在顶多也只能算个残疾人,她为了求生活命什么都招了,你觉得她要说的是假话,我会放过她?”
苏凌柔肩膀颤抖着。
司夜爵面部表情冷硬了几分:“从在玉斋拍卖扳指那天,你算计了我,又拿着笙笙跟顾亦凡的照片过来来挑拨离间那次,我就不再信任你。
苏凌柔,你知道我的底线。
你触碰了我的底线,却
还有脸让我信任你?”
这些话,让苏凌柔倏然哑语。
司夜爵没有给她任何辩解的机会:“挑拨我跟笙笙的关系也就算了,都敢挑拨到爷爷身上,你背后跟他说了什么,看来不需要我说的太明白。”
苏凌柔面色白如一张纸。
内心也有些可笑。
原来司夜爵他什么都知道。
她拧紧手问:“那你为什么不向爷爷拆穿我?”
司夜爵冷嗤:“爷爷不是相信你么,那我当然要看看你的目的。”
苏凌柔此刻有些无力。
姜笙转头看她:“万绮的事情,是你吧?”
苏凌柔狠狠瞪向姜笙:“万绮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姜笙轻描淡写的说:“万绮跟我在训练营的关系你不是很清楚么,如果我死了,万绮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因为我们关系不好,所以所有人都只会怀疑是万绮。
然而,我连逼万绮承认她做过的事情都轻而易举,因为放蛇那件事她被关了几天,怎么逼问她都没有承认,还突然无故的自尽了。”
苏凌柔咬牙:“我怎么知道?”
“熟悉训练营的,不单单是训练营里的人,也有曾经在训练营里待过的人吧?”
姜
笙侧目看她:“能轻而易举的混入训练营中,还不被发现,要不是熟悉训练营环境的人又怎么能做到这么轻松的逃离呢?”
苏凌柔眼底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