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印象吗?”江敬逍带着江意走在熟悉的房子里。
自从江意成为‘江一’之后,极少能够进入到这个房子里。
‘江一’是没有资格想进就进的。
因为‘江一’只是个保镖。
“记得一些,但是不多。”
“那边倒数第二间是我的房间?”江意有些不确定。
大概是这个位置,但是他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楼层。
这些房间的外表都是相似的,楼层的布局也大都相似。
只有里面的装修大相径庭。
这也是根据房间的功能来决定的。
这一层都是他的。
其他楼层住的是江家别的孩子。
“没错,这间就是你的房间,只是这些年一直都是我住着。”但里面的装饰都没有发生改变。
是江敬逍刻意的保持的结果。
虽然装修十分幼稚。
“大少爷,你们走错地方了。”被江敬逍挥退的保镖又跑了上来。
原本他是要带他们去后面一栋楼。
但是江敬逍却拒绝了他的好意,提出自己是江家人,怎么会连路都走错。
他这才没有跟着。
“我们现在过去。”
原本还准备带江意进去看看。
现在显然没有机会了。
保镖敢怒不敢言。
“医生也在楼下,晕车还要看吗?”保镖问。
“他已经好了,晕车来的快去的也快,快让医生回去好好给别人看病吧。”
“别白白耽误医生的时间。”
江敬逍的敷衍也是越来越明显了。
“是。”
这次他选择了跟在他们身后把他们送上了楼。
“到了。”江敬逍对着保镖摊手。
对方这才转身离开。
江敬逍和江意并排走在一起。
虽然知道这老头子被陈许延伤到了,但是远没有亲眼见到来的震撼。
江抒怀居然都坐上轮椅了。
“怎么,现在连爷爷都不肯叫了吗?”江抒怀这话是对着江意说出来的。
但是江意却完全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爷爷,你算他哪门子爷爷,要他命的亲爷爷?”江敬逍不免讽刺的看着他。
“住口!你只不过是鸠占鹊巢罢了,养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么对我说话的?”江抒怀一脸不满的看着他。
江敬逍却觉得他虚伪极了。
装了这么多年的大善人,还真的入戏了。
伪君子。
“不然呢?”
“按辈分我们也不应该叫您爷爷吧?”
“应该叫您老祖宗才对。”
或者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妖怪。
他们居然连这些都知道了。
“呃!”江敬逍被猛的钉在了墙上。
江意连忙出手。
“你别忘了你是江家的人!”江意被用同样的方式钉在了墙上。
“把你们知道的都说出来,不然今天都别想离开这里。”
江抒怀看着江意,露出了不怀好意的表情。
现在只剩下他了。
江抒怀从轮椅上站了起来,缓缓走到了他们面前。
“你是装的!”这个老贼,真是会演戏。
“我确实受伤了,而且还很狼狈,但是现在都好的差不多了。”再加上最后一个江意,他就能恢复到最初的八九成实力了。
江抒怀眼神看猎物似的看着江意,“真是年轻啊。”
他已经好久没有用这门禁术了。
但是他现在确实想像厉经天一样换个身体。
“你滚开!”江敬逍知道他要干什么。
恐怕江家其他人早就已经没有了。
刚才厉家的葬礼上,往日那些嚣张跋扈的‘弟弟’们却在这样的场合中没有出现就已经让他十分诧异了。
至少功利心十足的江父也会来吧。
但是统统没有到场。
唯一出现的,就只有常年跟着江抒怀的几个保镖。
江意的身体慢慢下滑,直至跪倒在江抒怀的脚下。
江抒怀伸出手,张开五指,死死地按在了他的头骨上。
“不要!”江敬逍拼命的挣扎。
另一个时空。
“竟有此事?”陈持均不可置信的拉住了陈持仁赶路的步伐。
“确实是真的。”
“平日里持友虽然那对你颇为不满,但是今天他的所作所为不是为了羞辱你。”陈持仁解释道。
陈持均羞愧的点了点头,“你放心,这种败类我肯定不会轻易放过。”
“我必亲手屠了此子满门。”
“凡是危害到陈家的,我一个都不会轻易放过!”
陈持均嫉恶如仇。
没想到只因为一次的心慈手软,就要断送了整个陈家。
他的心中不仅充满了郁闷,更是十分后悔。
陈持仁点了点头,两人又继续赶路。
陈持均一路上的心情都十分忐忑,他已经为江照想好了一万种死法。
到了。
“长老。”值守了一天的门童看到陈持均的一瞬间就瘪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