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要是施铭玥治不了这怪病,说明天亡我们毒蝎帮,我自向主子汇报请罪,与军师无关。”
“欧阳兄言重了,近日你尽管在府中住着,太傅府绝对安全。”
“许兄!我有一事不明,想请教一二,不知方不方便。”
“欧阳兄!你我兄弟,有什么尽管说,没什么方便不方便。”
“许兄!想你家世显赫,祖父是三朝老臣,而你又是才华横溢,你要走仕途,将来也能封侯拜相,位极人臣,为什么要搅入江湖之中,要知道江湖险恶。”
“欧阳兄!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志向,小弟生来就不喜朝堂的约束,向往江湖的快意恩仇。倒是欧阳兄,你身为皇室,为什么要假死脱身,隐姓埋名,窝在毒蝎帮这一亩三分地,岂不是埋没你经天纬地之才。”
“许兄!过去的不说了,先说说我们现在面对的局面,施铭玥是破局的关键,所以,还要许兄出面,说动令祖父,请施铭玥进府治病。”
“欧阳兄!这是自然,兄弟这两天都快被逼疯了。”
“欧阳兄!早些休息,我去看祖父休息没有。”
施铭玥看着一个男子从房间内走出来,不是怕打草惊蛇,她都准备进屋会会欧阳华。施铭玥忍下自己想动手的冲动,跟着男子往前走。
很快,一座院落出现在面前,只见男子立马变得虚弱,口中发出轻轻的呻吟声。来到门前,他站下脚步,对着暗处说道,“请往里传禀,就说子贤求见祖父。”
“孙少爷!你稍等,属下马上进去禀报。”
“多谢侍卫大哥!”
施铭玥在暗中,只是感到奇怪,按司马青风资料中所说,这许子贤在太傅府地位极高,很得许太傅喜欢,怎么今天晚上感觉不是。
很快,侍卫走了出来,“孙少爷!老爷请你进去。”
“谢谢侍卫大哥!”
许子贤虚弱地答应一声,一边呻吟,一边慢慢往院内走去。
施铭玥跟在后面,走进屋内,见许太傅坐在桌前,许子贤上前见礼,“孙儿见过祖父!”
“贤儿!起来吧!你身体可好些?”
“祖父!孙儿浑身似刀刮般的疼痛,实在睡不着,才前来打扰祖父。想求祖父想法救救孙儿。”
许太傅看着许子贤满脸的汗水,隐忍的表情,不由心中一疼。
“贤儿!祖父一定想办法治好你的病,你先忍耐忍耐。”
许子贤听了许太傅的话,带着哭腔说道,“祖父!孙儿实在忍受不了了,不如死了,省得受罪。”
施铭玥惊呆了,这许子贤为了达到目的,真是什么办法都用了,看着一个大男人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施铭玥刷新了自己的三观。
许太傅听了许子贤的话,脸一沉训斥道,“子贤!你将来是要成大事的人,怎么会这一点挫折都受不了,如何成就大事。”
“祖父!不是说明月公主醒了,你怎么不让她进府给孙儿治病,孙儿真是受不了了。”
“贤儿!你再忍忍,明天,祖父都让明月公主进府为你治病。”
“那好吧,祖父,天色不早,你休息吧,孙儿告退。”
“去吧,明天一早,祖父就去找明月公主。”
施铭玥没有跟着许子贤出去,她站在屋内,想看看许太傅想干什么。
许太傅见许子贤离去,他并没有休息,而是对着外面叫道,“来人!”
一个身影从暗处闪了出来,给许太傅行礼。
“影一,去公主府,看明月公主的身体恢复没有。”
“是!主子!”
影一走后,许太傅自言自语地说道,“施铭玥,你要识趣,明天乖乖跟本太傅回府给贤儿治病,不然,少不得本太傅采用其他手段请你前来了。”
施铭玥听了他的话,感到无语,这许太傅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谁知许太傅接下来的话,施铭玥不淡定了。她听到许太傅继续说道。
“欧阳华也是饭桶,好不容易建立的势力,就毁在他的手中。”
施铭玥心中犯嘀咕,难道说毒蝎帮的主人是许太傅。要这样,这许太傅隐得也太深了。
施铭玥刚想到此,又听得许太傅自言自语地说,“欧阳华这个蠢材要是坏了老夫的事,就是他的主子也护不住,老夫也要杀了他。”
施铭玥越听越迷糊,这时,影一回到许太傅面前,恭敬地说道,“主子!据内线说,施铭玥一下午都在房中休息,不知道她是否恢复。”
“告诉内线,明天早上,打听不出确切消息,他都不用活了。”
“是!主子!属下这就去传信。”
影一走后,许太傅回到内屋休息,施铭玥感觉不会再打探到什么消息了,正要离开。只见影一匆匆走了进来,“主子!有紧急情况!”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许太傅穿衣出来,问道。
“主子!不知道是谁透露了离魂的消息,现在烟雨楼正全力追杀离魂,并且龙羽阁和缥缈宫也在打听离魂阁的消息。”
“把离魂被追杀的消息传到离魂阁,能不能逃过追杀就看他的运气。”
“主子!关键是离魂在躲避追杀时受伤了,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