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淡淡眯了眯眼睛。
他认为有必要就刚才的问题再和他好好谈谈,无论贺霓歌会不会后悔,他得给贺霓歌足够多的时间去考虑,不能够逼迫她。
但是在贺霓歌的房间门口敲了半天也没人应,池斯祟只能拧开房门把手,进去之后,却并没有看到屋内有人。
跑哪儿去了?
池斯祟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就迈开脚步朝着他的房间走了过去。
在进门之前,莫名的心跳有些快。
池斯祟在所有人眼中都是绝对的冷淡和不近人情,几乎没有人看见过他失控的样子。
他可以在任何一种状态之下保持足够的理智和果决,遇到任何对普通人来说天塌一般的问题他都可以干净利落的将其解决。
池氏集团的员工们也都崇拜着池斯祟这个董事长,认为他是神一样的存在,令人仰望。
但实际上……池斯祟并不是神。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有他自己隐秘不愿见光的心思,也有他难以昭示的欲望。
抛开那些复杂念头,池斯祟打开房门踏了进去,然后,脚步愣住。
男人瞳孔微缩,浓黑如夜。
屋内,只开了一盏台灯。
穿着真丝睡裙的女人趴在在两
米宽的大床中间,双腿微微翘起,在空中轻轻晃悠。
肤如凝脂,白的反光,犹如最好的绫罗绸缎引人去触碰。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声音不知何时变得嘶哑:“歌儿,你在干什么?”
贺霓歌手指撑着下巴,冲池斯祟眨眼:“等你啊。”
媚眼如丝,勾魂摄魄。
“阿祟,我真的不会再后悔了,你相信我。”
池斯祟那根本来就已经摇摇欲坠的理智之弦,这下几乎没有了任何功效,直接“啪”的一声在他脑海中彻底断裂,再也无法修补。
房门关上,藏起一室旖旎。
贺霓歌也如愿以偿,完完全全的将自己献给了池斯祟,让他可以确信,他有足够的权利拥有她……
贺霓歌按照齐瑾儿的说法行动,效果出奇的好。
好到她早上根本下不来床,浑身像是被汽车碾压过一样的酸疼。
贺霓歌睁开眼,目光空洞的盯着天花板,终于知道自己犯了一个怎样的大错。
有头狼,已经饿得太久了,饿到眼冒蓝光的程度,她还不知死活的去招惹他。
下场就是被他啃了又啃,吃了又吃,连骨头渣都不剩。
贺霓歌轻轻叹气。
算了,反正她也不是没
有收获。
正在床上赖着,房门被打开,身穿黑色衬衫的男人走进来。
池斯祟比起昨天,那简直称得上是意气风发,一脸餍足。
整个人还显得更加英俊了。
池斯祟站在床边俯身看贺霓歌:“歌儿,现在打算起床吗?”
贺霓歌瞪他一眼:“不起!都是你的错,我现在根本起不来!”
男人立刻顺着她的话,讨扰:“是我错了,我道歉好不好?现在我带你下去吃早饭,然后再回来继续休息?”
贺霓歌拉过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愤愤的说:“不要……我现在不想见到你,给我出去。”
池斯祟也不生气,只耐心的哄着她:“宝贝,我错了,下次……”
接下来的话,池斯祟自己都说不下去,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办法保证下次不这么欺负她。
他的歌儿这么可爱娇俏,被他欺负的狠了时,眼角还会泛着泪水,但又不肯求饶……
这样的她,他简直想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与他融为一体,才能够满足那张牙舞爪的疯狂念头。
池斯祟耐心说了很多好听话之后,贺霓歌才允许他把她从被窝里抱出来。
由于腿软到根本站不稳,连洗漱都是全
程由池斯祟抱着才能够勉强完成。
贺霓歌靠在他怀里羞羞答答的说:“你下次不能再这样了,我要你放过我的时候,你就应该放过我!”
“……第一次没有忍住,下次尽力。”
“还下次?!不准有下次!”
不过昨晚……这人虽然像是头饿狼一样,却也总是小心翼翼,怕伤害了贺霓歌。
这种疼惜怜爱,也让贺霓歌很是受用。
池斯祟就这么一路将贺霓歌抱到了楼下,佣人们看见他们这副状态都偷偷摸摸地笑了起来。
能够看见先生和未来太太如此亲密,他们也是高兴的,在池家伺候得越久就越会明白,这个在所有人眼中都成熟稳重的男人有多孤独寂寞,而贺霓歌……便是他生活里最多彩的存在。
只有贺霓歌才可以给予他想要的温暖。
贺霓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池斯祟有了最为亲密的接触,整个人都变得娇气了许多。
吃个早饭还要池斯祟亲自喂,好在池斯祟耐心够好,并且乐在其中,巴不得她可以多亲近自己一些。
一顿饭吃了快一个小时,贺霓歌才惊醒过来:“你是不是要上班?我让你迟到了吧?”
“没关系,早上的
会议推迟了,不用按时去。”
贺霓歌的柔软手